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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祈年仍旧沉默,不说话。
“人既然己经走了,别太自责,好好安排好接下来的事情吧。”沈时砚又说。
话落,他捻灭手里才抽了三口的烟,转身道,“走了。”
唐祈年转头他一眼,又轻“嗤”了一声,似讥诮,又是自嘲。
沈时砚回到汀兰轩的时候,沈鹿溪还没有睡,正半靠在床头里,手里拿着个平板,正在文件。
听到沈时砚回来,她立即放下了平板。
“我哥他怎么样?”她问。
沈时砚脱下身上的睡袍,怕身上的寒气沾染到沈鹿溪的身上,所以并没有立即上床,而是站在那儿搓了搓手,又揉了把脸,确定自己身上的寒意散的差不多了,他才几个大步来到床边,掀开被子一角上床,将人搂进怀里。
沈鹿溪抬头望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你哥没事。”沈时砚低头亲她一口,关了床头灯,搂着人躺下才又说,“他身为唐家不久后的掌权人,不可能连这点抗压能力都没有。”
沈鹿溪点点头。
她自己也清楚,唐祈年其实是个很理性且比较寡情的人。
陈最的死,他虽然自责,可并不会因此消沉下去。
“那李慕乔呢?怎么处置的?”她又追问。
她只知道,李慕乔被押上车,送走了。
“送去给庄颂了。”沈时砚轻描淡写,“庄颂把人扔进了七夜香。”
“扔进七夜香?!”沈鹿溪一下还没反应过来。
“嗯,七夜香的二世祖们玩的嗨,嗑了药之后,一个个都是六亲不认的主。”沈时砚的语气仍旧很平淡,就像是在说接下来的天气如何如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