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确实是她的错。
如果不是因为她,糖糖不会躺在这里,更不会陷入深度昏迷,让整个沈家上下都跟着忧心不安。
“对不起。。。。。。”自责悔恨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下来,“都是我的错,是我把糖糖害成这样的。。。。。。”
“许澄意,你不要再自责了行不行?”沈谨辰心累不己,“糖糖想到的,根本不是你自责愧疚,你不懂吗?”
“你现在在这里口是心非的说对不起有什么用,糖糖她。。。。。。”
“闭嘴!”不等沈怀清指责的声音落下,沈谨辰一声低吼,变得有些冷漠的眼神扫向他,“爷爷,你现在指责澄意有用吗?你难道就不应该想想,糖糖出事,是不是也有你的一份责任?”
沈鹿溪和沈时砚那么聪明能干的人,又怎么可能会生出一个愚蠢的儿子来。
沈鹿溪能猜到,沈谨辰自然也能猜到,许澄意的突然离开,自然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而在沈家,唯一会给许澄意刺激的人,大概也就只有沈怀清这个爷爷了。
沈怀清着孙子,被这么一质问,顿时也就有些心虚起来,但他作为家里最年长辈分也最高的沈家大家长,并不觉得,自己让一首霸占着沈家少夫人位置的许澄意生二胎有什么问题。
全是许澄意的问题。
“谨辰,你怎么跟爷爷说话的,糖糖出事,我能有什么责任?”所以,他反问。
沈谨辰着沈怀清,只觉得心累至极。
即便他知道,沈怀清一定是说过了什么刺激许澄意的话,但事己至此,他怪沈怀清这个爷爷又有什么用?
既然他都不怪许澄意,那就更不想去怪罪沈怀清这个爷爷了。
他只想家和万事兴,这是唐家传承几百年的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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