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莹听着苏缇头头是道的解说。
第一次认真审视面前的姑娘，或者说小女孩。
24岁不到的年纪，出身富贵，养尊处优。
惯性思维里，她从不觉得富贵孩子能踏下心来创业。
只因他们资源太好，一切唾手可得。
即便失败也不怕，大不了回家要钱从头再来。
可裴莹不行，她马上三十四岁，逼近中年。
职场对女性的苛刻和残酷，在这个年纪体现的尤为明显。
要不是苏纹那通电话，她真的未必能下定决心。
裴莹摒除杂念，问苏缇：“互联网营销好说，电商你想做什么产品？”
苏缇道：“我手里现在有两款，鲜花、咖啡。”
“方案电子版你给我。”裴莹若有所思，没当场给回复，又问她：“如果成立公司，你对招聘的新人有特殊要求么？”
苏缇听懂裴莹的话外音，直言道：“裴姐安排就行，你肯定有合适的人选。”
裴莹笑她，鬼机灵。
初次的讨论在两人心照不宣的微笑中结束。
苏缇给裴莹续了杯咖啡，“我姐前两天给你打电话，有说什么吗？”
“闲聊而已，没说别的。”裴莹搅拌咖啡，“但我听得出来，她对你开公司的事，倒是信心十足。”
约莫二十分钟，裴莹有事先走。
苏缇坐在静读室没动，托腮想着事情。
也就眨眼的功夫，玻璃门再次被人推开。
项晴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进来。
这事儿还得从苏缇离开酒店时说起。
本来在车上想给项晴消息问她给男士送什么礼物比较合适。
结果项晴接而连三的‘盘问’让苏缇有口难辩。
最后，索性叫她来咖啡书吧，当面说。
项晴进门第一眼就观察她的脖子。
嗯，没有痕迹。
再看看那两条白嫩的手臂，也没痕迹。
不过，项晴注意到了手链，拉到眼前瞅了瞅，“可以啊，荣先生送的？”
苏缇缩回手，“你怎么知道？”
“你身边最近出没的雄性除了他，还有谁。”项晴往她对面坐下，“讲讲吧，到哪步了，同床共枕还是鸳鸯戏……”
苏缇‘啧’了一声，“别污，都没有。”
项晴摊手：“闲话少叙，来，开始你的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