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抗拒不了。
这份强悍的霸道在告诉她:他早已不是少年的他,如今的他是成年后专横霸道的他。
他只是把她当作是他的属有物了。
他要如何就得如何,她不能有任何反抗。
等擦完手,他果然去问护士拿了药,回来后又抓着她的脚好一番细细地上药。
这个男人啊,好的时候是要命的好,坏的时候,却是坏到了彻底。
而她对他,就是这么的又爱又恨。
“行了,睡吧!我也不逼问你了。但是,你欠我的答案,你瞒我的事,我总是要弄明白的。”
唉!
她闭眼不理他。
不知过了多久,傅渊的手机上有来电呼入。
他接听了,低低问:“有事?孩子怎么了?情况严重吗?马上送医院,我立刻过来。”
谢欢一直闭着眼,就当自己睡沉了,感觉傅渊过来探看自己,好像在查看她有没有睡着,并把她的手放到了被子下面。
随即,整理自己的东西一声不吭,悄悄走了出去。
在门口,他叮咛了一句:“你是小桐是吧,我出去一趟,你们守好在这里,有事打我电话,楚山,去儿童医院。那小鬼犯病了,初妍把人送医院去了。。。。。。”
门合上了。
人走了。
谢欢睁开眼。
房内的灯关了。
但是有走道上的灯光从病房门上方的玻璃口折射进来。
她面色木木的,冰冷的眼底全是嘲弄,身子在一阵阵发抖——瞧,她永远是微不足道的,只要初妍那边有事,不管她这边什么情况,他总会舍她而去。
她于他而言:一直就是可有可无的玩具。
心的地方,因为他的离开,越来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