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我不确定严宽是不是自己人,如果对外说明,就会功败垂成。。。。。。”
该坦白的,全坦白了。
谢欢明白了,所以他怕她生气,因为他虽被人设计,但他有顺势而为,反过来做了另一番设计,连至亲之人都给瞒了。
唉,这个人啊,心机就是这样的缜密。
“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江飏不上当呢?”
傅渊把玩着她丝滑的秀发,一下又一下,一脸的老奸巨猾:
“能潜伏在我身边的人,肯定是心思深绵的人,他一直在等机会。
“机会是什么?
“机会就是具有时间性的有利情况。
“它的特点是:稍纵即逝。
“喜欢投机取巧的人,会有强烈的胜负欲,这胜负欲会左右他,控制他必须抓住机会,奋力一搏。否则,如果傅北尧醒过来,或是我出来了,他就再没机会了。。。。。。
“这就是江飏的心理。郑臣恩想得到傅氏,他的死,会让江飏迫切完成亡人的心愿。所以,他不会放过的。”
唉。
这个男人啊,玩弄人心,真是玩得透透的。
“没和你说,不生气吧!”
傅渊凑过来细细打量她。
他和她一步步走来,实属不易,他是真不想和她再有隔阂,否则,这些事,他一个字都不会说,就让外头人去猜吧!
他的形象越神秘,就越能唬得住人。
谢欢目光柔软,抚他脸颊,温温道:“知道你难,不生气。以后,我会学会去理解你,懂你,再也不会随便猜忌你了。”
傅渊抱住她,贴了贴她的脸孔——有一件事,他没说,他故意不告诉她,就是想让她为他着急。否则,他可以让杨余徽说的。
现在,看到她原谅了自己,还这么黏自己,傅渊心下暗暗吁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