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记得被拉进了深深庭院,不知走了多少道门,被关的是一间又脏又乱的杂物间。
地上有稻草,他发高烧,她脱了他和他的外套,抱着他,用外套包着彼此。
环境非常恶劣。
现在,他们所在位置是餐厅,里面摆的虽然都是故意做旧的家具,实则都价值不菲的,呈现的是一种江南的复古风格。
“你说,这里是当年。。。。。。关我们的那间杂物间吗?不可能吧!”
印象里不是这样的。
“已经改造过了。”
“哦。”
她惊讶,又左右张望,忽又叫道:“哎,傅渊,我得纠正一下,那晚上是你发高烧,我才抱着你睡的好不好。。。。。。”
“瞧,承认了吧,就是你睡了我。”他耍无赖,还勾了勾唇角,一副在回味的样子:“但手感还不错,肉嘟嘟的。奶香奶香的。”
她气鼓鼓,脸上又飞红,长大的后他真不好玩,动不动就揩她便宜。
他又瞄了一眼,真的很奶香——趁她睡沉,他吻了她,但她睡死了,没反应。
一颗心,大约是那个时候,彻底弄丢的吧!
共患难。
不离不弃。
相拥而眠。
谢欢目光闪了闪,笑了笑,当即转了话题:“所以,初妍跟了你这么多年!”
初妍长的是瓜子脸,但是身上很丰满。
特别是胸,特别傲物。
他喜欢胸大的,之前他说过。
她小。
傅渊则无力一笑,这脑回路,还真是奇葩,怎么就初妍扯上关系了?
“别提初妍。”
他不想好好的气氛,被一个不相干的人破坏了。
不提就不提。
谢欢托着下巴,看着他,想着他精通床事,忍不住还是问了:“傅渊,你什么时候开始有女人的?或者说,你第一次给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