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商笑眯眯的,整个人看上去痞坏痞坏的。
他很是无奈,睇了一眼:“小东西,能不能正经点。。。。。。”
“正经是吧,嗯,那就是:我们萍水相逢,就莫要问来处了。。。。。。”她绝口不提:“对了,有酒吗?忽然想喝酒。。。。。。”
“你才几岁,喝什么酒。。。。。。不行。”
“大哥,我二十了,已经到法定结婚年龄了,人家谢欢姐20岁的时候已经当妈了。。。。。。”她强调,还比画了一下:“我就是个头长得小了点,脸蛋长得娃娃脸了一点。。。。。。别以为自己大我几岁,就以为别人都是小孩。。。。。。你是不是特喜欢做长辈呀?”
傅北尧被堵得无话可说,想了想,去开了瓶红酒,拿了两个高脚杯:“这酒,有点年份了,尝尝看。。。。。。”
“我试一试。。。。。。是30年的威利姆达,这味道,应该是。。。。。。”她尝了一口,就尝出味道来了。
傅北尧惊诧,有点小稀奇呀:“你还能吃得出年份?”
“小意思。我很小的时候,就被带着品酒。各种酒,我都尝过。曾经,我是爸妈手上的心肝宝贝。。。。。。”
她突然不说了,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变得有点苦涩,娃娃脸上掠过几丝感伤。
“现在呢?”
“不是了。”
“家里发什么什么变故了?”
傅北尧总觉得这孩子身上藏着故事。但她一直表现得满不在乎的。
“也不算变故,就是本来很爱我的家人,变成了不爱我的别人家的家人。。。。。。算了,不聊这话题,会伤心的。我不想心情变差。”
她喝一口酒,闭着眼,让舌尖卷着那味,唇角是一抹迷人的笑话:“很久没喝这么贵的酒了。大约从十五岁开始,我就没再花过家里一分钱。喝这种酒,太奢侈。”
傅北尧听到了一些酸涩,这孩子,表现看着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娃娃,实际上呢,也有着一肚子说不出来的委屈。
但他与她,只是普通朋友,甚至连朋友都谈不上,的确没什么立场深入地去了解那些被深藏起来的隐私。
“那就多喝点,我那边还有,包管够。。。。。。”
“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