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在确定她身上没有可疑的吻痕之后,面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下,麻溜地给她套上袍子。
随即,他跑去冲门外的人叫道:“去找个医疗箱过来。”
阿杜看到先生头发上沾了血,惊了,忙道:“先生,要不还是去医院吧。。。。。。”
“我没事,谢欢脚伤了。。。。。。”
阿杜连忙去找。
正好附近有一个工作人员,连忙去把医疗箱给找了过来。
傅渊拿到手,就给谢欢处理脚底的玻璃渣子,还让人找来了脸盆,给她把脚上的沐浴露全给洗干净,上了止血散,再用纱布给包好,这才回到浴室,处理自己头上的伤。。。。。。
整个过程,二人不说一句话。
不,应该说,谢欢想说的,但是傅渊不让说,“给我闭嘴,现在我不想听到你的狡辩,你要是再敢狡辩,我把你绑了,塞住你的嘴。。。。。。”
这个人真的做得出来。
想了想,她还是先稳住情绪再说。
越吵只会越凶。
冷静一下,才能更好地沟通。
“傅渊,你的伤,我来给你处理,你过来。。。。。。”
可他根本不理会。
“傅渊,我们平日静气好好说一说好不好。。。。。。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得把我送回去,北尧哥他现在需要挂盐水。。。。。。傅渊。。。。。。”
傅渊走了出来,面色是乌沉乌沉的,吓人的厉害,开出口来又冲了:“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管傅北尧的死活?”
“那是你的亲侄子,是我的大哥。”
她不觉得自己做错。
“对,人家还是你前未婚夫。谢欢,现在你是不是特后悔没嫁给他?”
又说气话。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是不是非要闹到不可开交,你才甘心。”
她的气也上来了。
傅渊见状,掉头就走了出去,想了想,回来把房间内的电话线拔了,然后,气汹汹又跑了出去,吩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