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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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陆承景执笔的手一顿,抬头看去,见是商晚,神情不自觉柔和下来,问道:“刺客引出来了?”
“嗯,一个不剩。”商晚已经换了身裙子,一边往书桌走一边道,“这回他们倒是谨慎,愣是跟着楚煦绕了五六圈儿,一直到悬崖边最后一个人才出来。”
“辛苦娘子了。”陆承景倒了杯茶推到商晚手边。
商晚捧着茶杯喝了两口,放下,弯腰拿手帕轻轻擦去陆承景脖颈上绿色的药膏,凑近仔细瞧了瞧。
药膏虽然是普通药膏,但治疗区区牙印还是管用的。
“印子消得差不多了。”商晚干脆用手帕沾了茶水将药膏尽数擦干净,想起用早饭时这人窘迫的模样,忍不住调侃,“你真这么喜欢,我可以给你咬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陆承景抿抿唇,纤白的手指不自觉用力,将毛笔握得更紧,耳朵尖肉眼可见的红了。
“说话。”商晚笑着捏捏他的耳垂,这一害羞就先红耳朵的毛病真是半点藏不住。
陆承景轻轻咳嗽两声,低声道:“晚上再说。”
“真等晚上?”商晚尾音上扬,越发凑近,近到不仅能数清对方卷翘的睫毛,连薄唇上浅淡的纹路都看得清清楚楚。
浅淡香气随呼吸萦绕,黑眸深处霎时波涛翻涌,骨节分明的手指逐渐捏得泛白。
唔,狐狸要伸爪子了。
商晚杏眸弯弯,直起腰拉开距离,转身,“我出去——唔!”
大手环过细腰,拉过人坐在腿上,双唇相接,鼻息灼热。
黑眸深处晦暗一片,动作又凶又急。
商晚心下暗啧,抬手环住陆承景的后颈,手指安抚地轻轻揉按。
唇间的动作逐渐温柔,缠绵缱绻。
蘸墨的毛笔没了主人掌控,滚落在白纸上,拉出一条长长的弯曲墨线。
阳光透过菱形窗纸倾洒入内,在地砖上留下不规则的光斑,随风摇曳。
书房内,水声渐没。
“好了。”商晚推开面前的漂亮脑袋,指尖轻揉耳廓,杏眸水润含笑,“晚上再说。”
——原话奉还。
“娘子。”陆承景茫然地眨了下眼,低沉的嗓音因为不满足而浸润委屈。
原本浅淡的唇色因为方才的接触变得红艳,给平日清冷苍白的人凭添两分色气。
商晚杏眸弯弯,白皙手指略过侧脸点在红润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