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齐掌柜气顺了些。
他昨晚中了痒痒粉,效果比他手里的还强,痒得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不小心跑出去还被大狗追,那牙利得,吓得他差点去了半条命。
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中招的,但齐掌柜肯定这事儿和灵药阁脱不开干系。
他前脚才让人拿痒痒粉去灵药阁捣乱,后脚他自己就中了痒痒粉,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再说了,那三个废物一个都没回来报信,说不准儿已经落在那姓商的手里了。
哼!他倒是小瞧了那女人。
齐掌柜朝小厮招招手,“过来。”
小厮担心挨踹,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凑上前。
齐掌柜在他耳边低声吩咐几句,朝他摆摆手,“赶紧去办!”
“是。”小厮转身跑走。
齐掌柜抓紧椅子扶手,唇角挑起一抹冷笑。
女人就该在家煮饭生孩子,他以前就不该可怜那姓商的!
“阿嚏!”
正数银子的商晚突然仰天打了个喷嚏。
她揉揉鼻子,对身旁盘账的青年道:“姓齐的肯定在骂我呢。”
陆承景抬起眼皮,认真问:“咱们骂回去?”
“倒也不必。”商晚让他逗笑了,“他要是再敢招惹我,我不介意灵药阁在城里多家分店。”
陆承景低头在账本上落下一笔,附和道:“娘子说的是。”
商晚抬手戳戳他腮帮子,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单捕头传没传消息来?”
“未曾。”
陆承景的话音刚落下,消息就来了。
商晚给了跑腿的二十文赏钱,转头看向陆承景,挑眉:“猜得挺准。”
那两个扒手没说实话。
二人昨天才被关进大牢,今天就有人交钱保他们出来。
交钱的不是别人,正是乔玉贵乔大少爷的长随,袁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