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画,你先躺下好好休息。”厉行渊赶忙把白秋画拽开。
白秋画趟回去。
依旧痴痴的看着厉行渊。
厉行渊看了一眼时间。
她突然紧张起来。
“你要走吗?”她颤抖着问。
“我……”
“沈苗呢?”她又慌慌张张的找人,“你找她帮我办出院吧,我不能待在医院里!”
“你不能出院,不仅现在不能出院,之后还必须定期到医院来做治疗!”厉行渊严肃的说道。
“我不可以!我害怕医院!”白秋画连连摇头。
“为什么害怕医院?你现在生病了,必须治病知道吗?”厉行渊沉声道。
“他帮我绑进了医院,摘掉了我的子宫!”白秋画盯着厉行渊,崩溃的说道,“你说我为什么害怕,你说我为什么害怕!!”
厉行渊僵在原地。
白秋画坐起来,蜷曲着双腿,埋首膝间,小声的啜泣。
“他知道我心里爱着别的人,所以不配生下皇室的孩子,就摘掉了我的子宫……”
“你那时候为什么不找我?”厉行渊沉声问。
“我知道你恨我!”
厉行渊长久的沉默。
随后他颓然的坐了下来:“我不走了,留下来陪你。”
白秋画连忙抬头看他,眼神中满是惊喜:“行渊……谢谢你!”
“休息吧。”
白秋画躺好,厉行渊伸手,帮她盖好被子。
这一通折腾下来。
眼看着就到了第二天早晨。
白秋画的状况依旧没有好转,一睁眼就要找厉行渊。
榕城。
叶芷萌起了个大早。
郝甜知道,她今天就回去,雀跃得跟什么似的。
“咱们是不是现在就要买布置现场的道具了?”
“差不多了。”叶芷萌回答。
说话间,她又看了一眼时间。
又看了一眼,发给厉行渊的消息。
“出发了么?”
没有回复。
这是三小时前的。
哪怕是在飞机上,也足够他看到消息了吧?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