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柏霖笑得更厉害了。
这边的女佣,很少在家里出没。
盛柏霖不想让老婆觉得不自在,就和女佣说好了,尽量避开。
这会儿,女佣听到笑声,实在忍不住偷看。
然后大惊失色。
立马去小花园里,给夫人打电话。
这个佣人五十多岁,是从盛家那边过来,照顾盛柏霖的。
算是盛柏霖老妈的心腹?
“太太,出大事了!”女佣很是惊恐。
“怎么了?柏霖是不是带男的回家去了?这个女孩儿根本就是幌子对不对?”
那边正在做美容的盛夫人。
直接从美容床上坐了起来。
前几天,女佣说新媳妇搬过去了,盛夫人欢天喜地,还去祭拜了祖宗,搞了十分盛大。
谁知,很快,女佣又告知她,两人不在一个房间,出于分居状态。
那时,盛夫人正在和儿媳妯娌打麻将。
开的扩音。
挂完电话,大家打麻将的心思也没了。
“我看,柏霖是找了个女的回来做幌子,他……”嫂子扶着额头,脑海里,默默的闪现出,自己看过的纯爱小说。
虽然可耻。
但她必须承认,自己看这些小说时,经常把小叔子代入主角。
“嫂子,我们空欢喜了?”妯娌一脸茫然。
她生了两胎都是儿子,就指望小叔子娶老婆生个女儿出来给她宠爱。
现在……落空了?
盛夫人那天开始一蹶不振。
不减肥了,不塑型了,每天都在eo,还跟老公商量要不要老骥伏枥,再生一个。
万一就是女儿了呢?
隔天,盛柏霖的爹,就吓得,飞去地中海钓鱼去了。
佣人听得一头雾水。
“没有男的啊,少爷和少奶奶在玩儿呢。”
“玩?玩什么?”盛夫人激动的问,仿佛在尘埃中抓住了一丝希望的微光。
“拆礼物吧?”佣人回答。
对面沉默了一下:“周妈,拆礼物有什么好出大事了?我摆脱你好不好,我现在真的很脆弱,你不要……”
“不是啊夫人,少爷在笑,哈哈的笑,前俯后仰的那种笑!”周妈着急的说道,“给我吓坏了!”
周妈是看着盛柏霖出生长大的。
小时候的盛柏霖更可怕一些,他很小的时候就很少哭闹,一点点高的时候,就没什么表情,跟个小大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