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细枝末节是装不了的。
“不要。”
叶芷萌等了两秒，厉行渊就果断回了过来。
“太晚了，来回跑太累，你先好好休息，忙完再来陪我，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叶芷萌忍俊不禁。
两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就互道了晚安。
不过，叶芷萌是真的睡了。
厉行渊没睡着。
因为和叶芷萌说完晚安之后。
他接到了，去找白振伟的人，打回来的电话。
“厉总，我们找到了一具女性尸体，死了应该有十来天了，脸被打得稀烂，刚刚我这边确认的她的身份。是和白振伟一起失踪的，他那个女朋友。”
厉行渊的脸色冷沉下去：“怎么死的？”
“一刀子扎进心脏，很干脆利落，推测如果不是外科大夫之类的职业，就是屠夫或者职业杀手。”对方回答到。
“又发现白振伟的踪迹吗？”厉行渊接着问。
“在现场找到一根断指，刚刚dna结果出来，确定是白振伟的。”
“继续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明白。”
厉行渊挂断电话。
他走出病房透气，病房外有一块专属于他病房的接待区。
知道他苏醒之后，每天都会有礼物果篮和花篮送过来。
好巧不巧。
厉行渊路过时，正好看到了白秋画送来的花束。
他站在原地，盯着花束上，白秋画写的卡片。
“行渊，早日康复。”
差不多的时间，频繁找她要钱的弟弟，失踪，女友被疑似职业杀手的人杀害。
虐待过她的母亲跳湖自杀。
她的情敌，差点死于杀手组织的，自杀式袭击。
真的只是巧合么？
半开的窗户，吹进一阵凉风。
厉行渊陡然一怔，随后摇摇头。
秋画有些时候，的确急功近利了一些，但她一直都是善良的，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