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幼回家去了。”叶芷萌提前和他打了招呼,“说是有一幅画要画完,一一出院前,大概都不会过来了。”
厉行渊肉眼可见的失落。
看完一一后。
叶芷萌依旧没给厉行渊什么好脸色,他没怎么逗留,就离开了。
到了车库。
厉行渊和时骆狭路相逢。
“哟,这不是我新晋的姐夫吗?”时骆酸得要命。
厉行渊冷淡的看着他:“你这么晚,不在家里守着幼幼,来这里做什么?”
“给我姐送夜宵!”时骆回答道,“你来做什么?讨嫌吗?”
厉行渊知道时骆在找茬。
但,谁叫他是姐夫呢?他索性不理了,直接要走。
时骆的声音,却在他身后再次响起:“厉行渊,你就这么放过白秋画了吗?”
厉行渊脚步一顿。
时骆接着说:“你知不知道,一一这次是怎么突然就发病了?”
厉行渊回头看向时骆:“为什么?”
时骆冷笑一声:“你和我姐差点被炸死那次,我家一一气坏了,一定要挖出凶手,就没日没夜的守着电脑找凶手的线索,之前在你妈妈家里找到的那个手机信号,就是一一发现的。”
厉行渊眉头紧锁。
“可那天之后,一一就开始发高烧了,并且来得又快又急,要我说,就是那几天没日没夜的找凶手,给我家一一累坏了!罪魁祸首,就是买凶的白秋画!!”时骆越说越气,“可他亲爹倒好,直接包庇了那个恶毒的女人!!”
时骆喷完人。
想着夜宵冷了,就不好吃了。
骂骂咧咧的走了。
厉行渊不知道,一一病发的背后,还有这些事情。
他坐上车。
司机感受到了可怕的气压,愣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等回到厉行渊的医院。
他似乎下了什么决心,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帮我做件事。”
吩咐完。
厉行渊回了病房。
刚刚洗漱好躺下,刚刚拨出去的电话,又回拨了回来。
“厉总,白秋画不在家里。”对方回答到。
放走白秋画之后。
厉行渊并不那么放心,一直有安排人盯着。
白秋画这两天,都没离开过。
“我已经把这里里里外外都找过了,她的确不在。”
厉行渊里面让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