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怕呢?
那么多的血,把白色的大理石地面都染红了。
幼幼拼命的摇头。
她想到了火,想到了黑色的盒子,和冰冷的坟墓。
“幼幼不走,幼幼要和爸爸在一起!”
她避开张澳要来牵她的手,哭着跑去牵厉行渊的衣角。
厉行渊被她哭得心都碎了。
他蹲下来,避开手上的胳膊,单手抱住幼幼。
“幼幼乖乖,爸爸没事,一点也不疼的……”
“医生呢?医生为什么还不来?”幼幼越来越焦急,看了看四周,哭着喊道。
“伏月明!!你害死了我全家,害死了我刚出生的女儿,我要你死!要你死!!”地上的女人,怨毒的看着这边,还在声嘶力竭的叫嚣。
张澳的人立马堵住了他的嘴。
这时,酒店这边拿来了医药箱。
张澳立马简单的帮厉行渊处理了一下伤口,勉强止住了血,“老板,伤口太深了,必须去医院缝合!”
“爸爸,走,我们去医院!”幼幼赶忙哽咽着接话。
这时。
在楼上听到消息的叶芷萌,也急匆匆的赶了下来。
看到满地的血。
和脸色惨白的厉行渊时,叶芷萌吓坏了。
“都杵着干什么?送医院啊!”
她打不过来,一把将幼幼捞起来。
片刻后。
厉行渊就被送到了就近的医院。
医生包扎缝合伤口的时候,叶芷萌调来了,当时酒店里的监控。
也知道了,厉行渊时怎么受伤的。
他推开幼幼后,去抢西瓜刀时,就已经被劈到了。
她看向厉行渊那边。
他今年这是什么运气啊,光这两个月,都受了多少次伤了?
郝甜把一一扔给了盛柏霖。
也跟了过来。
看着医生缝合伤口,她都觉得疼:“你老公是不是要去拜拜了?今年都第几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