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孩子,以后养在自己身边,不让他们知道爸爸的事情,以后说不定还能为自己养老送终。
可青瑶却觉得庄心瑷和老太太之间,说不定有勾结。
孩子留下也是祸根。
非要他们死。
季嘉林虽然觉得,她纯纯是想多了,但也依着她了。
现在,既然这母子三人命大,被季星晚救走了,反正不可能把人再抢回来。
索性先不让青瑶知道,等股东大会之后,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他再说也不迟。
到那个时候,大事已成,她也不需要为这些人焦虑了。
这么想着。
季嘉林就直接回家去了。
不巧的是。
刚到家,就遇到了换好衣服要出门的青瑶。
“怎么快就处理好了?”青瑶微微有些惊愕。
季嘉林点点头:“就签了个字,你还要出门去?”
“正要给你打电话,因为舆论上,太多人怀疑妈已经死了,所以明天一早,我打算就妈的病情,对外召开一个病情说明会。”
“病情说明?”季嘉林眉头紧锁,“你不怕露出破绽吗?”
“不怕。”青瑶看着季嘉林,“出来做病情说明的又不会是我,我会找专业的人来。”
“你是说……”季嘉林恍然。
青瑶笑了笑:“杀人诛心,我要在股东大会前,彻底乱了季星晚的方寸。”
夜渐深。
庄心瑷带着孩子,在楼顶,哭着给季嘉森烧纸。
“老公,我和孩子被逼的,没办法亲自送你入土为安,你不要怪我们。”她一边烧纸,一边哭得肝肠寸断,“我没用,知道你是被害死的,知道凶手是谁,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这样苟且偷生……可孩子还小,他们已经没有了爸爸,如果再没有妈妈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啊?”
两个孩子懵懂。
只知道跟着妈妈一起哭。
哭了一会儿。
庄心瑷又说:“星晚说,妈应该给她留了东西,可我反反复复的把和妈相处这几天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都想不起来她给过我什么。老公,如果真的有这样东西,拜托你,给我一点提醒吧。”
她哭着说完。
又觉得自己真是病急乱投医,糊涂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