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萌点头。
不紧不慢的看着。
钱朵家在沪市本地做殡葬业,三代祖传的生意。
虽然不比那些名门望族,高门财阀,但因为垄断了大半个沪市的殡葬业务,也是富得流油的。
不过钱朵在家里并没有得到重视。
她母亲生她的时候,难产死了。
钱家人因此认定,钱朵不详。
许多和钱家有来往的人都知道,钱朵之前不叫这个朵,而是躲开的朵。
后来父亲再婚,后妈和父亲以三年抱两的节奏,几年间生了四个弟弟。
生第四个弟弟的时候,羊水栓塞死了。
又有人说,后妈是被钱朵给克死的。
她父亲就越发的不喜欢她。
本来是本地人,偏偏要送她去住校,寒暑假就把她送去夏令营冬令营这种地方。
好在钱朵本人很整齐。
学习成绩很好,一路高歌猛进的,去了全球排名前十的学府上大学。
“我查她的时候,脑子里突然就来了灵光,毕竟这个世界上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的,所以我又看了看盛柏霖的升学之路。”时骆蹲在沙发上,一边打游戏,一边绘声绘色的和叶芷萌聊,“这女的的升学之路,简直就是照着盛柏霖来的,盛柏霖去哪里,她就考去哪里!”
叶芷萌看完。
钱朵的遭遇的确很值得同情。
但自己苦,和选择去伤害别人,是两件事。
“不过……”叶芷萌扫了一眼,一一被拍下来的照片和视频,“钱朵不住在这个小区,哪里来的这些照片和视频?”
“她的行为,在我看来已经有些bt了,我估摸着她是跟踪了盛柏霖,知道了他的住处所以就摸进了小区,拍到了这些照片。”时骆一板一眼的分析。
叶芷萌看着照片,陷入沉思。
她买这套别墅的时候,是方便回国做项目时暂住。
所以许多问题都没考虑周全。
小独栋的别墅,虽然邻里之间有些间隔,但距离也就那样。
很容易被人窥视到。
现在她和厉行渊,是风口浪尖上的人,外界对一一和幼幼也是异常的关注和好奇。
因为前后都有小区内部的开放道路。
严格说来,安保也做不到多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