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是天赋型选手。
一些浅显的数学题，他看一眼就有答案了。
步骤什么的，几乎等于没有。
鹿鸣是想拒绝的。
但看了一眼季悠的成绩单。
他：“……”
成绩这么差，以后要怎么上大学？
一般的大学，父母砸钱能砸进去，顶级的学府怎么砸？
“我回去看看时间。”鹿鸣垂下眼眸。
“嗯！”叶芷萌笑着点点头，“那阿姨等你消息。”
“嗯。”鹿鸣应了一声，又微微颔首，然后朝着校门外走去。
主任摇头叹了一口气：“这小孩……也是被自己的亲人伤透了，看这凉薄的性子啊……”
“凉薄吗？”叶芷萌看向鹿鸣的背影，“我觉得挺热心的啊？”
会救人。
会帮麻将馆老板家的儿子补习。
也愿意帮幼幼补习。
对了……还愿意把交换生的资格，让给别的同学。
关于去海外交换的事儿。
叶芷萌让人去查了查。
才知道，除了他之外，学校里还有一个女同学，也有这个资格，但因为名额只有一个。
主任据理力争，加上他有竞赛特等奖的成绩，学校就把名额给他了。
那个女同学家庭环境一般。
为了得到交换的机会，努力了很久很久。
他放弃了这个机会，名额就顺利的给到那个女同学身上了。
又和主任说了几句。
叶芷萌和厉行渊，就带着幼幼走了。
路上，厉行渊看着成绩单，和叶芷萌嘟囔：“老婆，幼幼考得不是挺好的么？主任有必要苦大仇深的么？”
叶芷萌无语。
“全年级400人，你女儿考297名，这叫挺好？”她啧了一声，“厉总，你对你女儿的滤镜不要太厚了，换了你手下的人，不是第一的你都不要好吗？”
“她开心就好，我能一辈子宠着她。”厉行渊理直气壮，“你真要让鹿鸣来给幼幼补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