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渊的舌尖舔过干涸的唇缝：“所以，他说的都是真的啊，我冷暴力你五年，还差点杀了一一和幼幼，就连我们结婚也是我逼你的……”
“在你出事之前，我们已经和解了！”叶芷萌恨不得回去，把厉佑学剁了！
“和解了……”
厉行渊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叶芷萌的话。
可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却在抖。
光是听着这些过程，他都觉得窒息。
如果是别人这样对叶芷萌，他会杀了那个人的！
“还有呢？我还做过什么？老婆你告诉我，你都告诉我！”厉行渊抓住叶芷萌的手，像是一个渴到极致的人，想要求一口救生的水。
“行渊，冷静一些。”叶芷萌赶忙到，“我们先回家，我都和你说好不好？”
厉行渊看着叶芷萌，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那间公寓：“昨天那个公寓……”
叶芷萌垂下眼睑，十分无力，但还是回答道：“我们在那里生活了五年。”
五年……
厉行渊瞬间头疼欲裂。
所以，那里是冷暴力的地方？
“后来我离开后，你又独自在那里生活了五年。”叶芷萌接着说道，“你去到那里心很痛，是后面那五年的感受。”
“带我去。”厉行渊握紧叶芷萌的手，双眼赤红。
叶芷萌没有拒绝。
只是说了句：“如果到了那里，你还是会有不好的感受，我会立刻带你走。”
“嗯。”
厉行渊点点头。
视线扫过窗外周公馆三个字。
脑海中。
又浮现出那个，看不清楚模样，穿着明艳的裙子，在逗他的女人。
是她的家啊……
须臾后。
叶芷萌带着厉行渊，重新回到了那间小公寓内。
厉行渊倒是没有昨天来的时候，那样强烈的不适。
他松开叶芷萌的手，独自走进卧室，环顾四周后，又出来，视线落到了书房的门上。
心口的疼在逐渐加剧。
叶芷萌见状，拉着他的手，坐回到沙发上，“我本来就没打算瞒着你这些事，但因为你失去记忆了，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只是说起来，的确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