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渊的记忆眼下就像是一块巨大的拼图。
关于祖母那一块，始终是一片漆黑，拼凑不完整。
叶芷萌大致说了那一巴掌的事情。
裴准和叶芷萌的想法完全一致。
那本日记，是伏月明精神控制厉行渊的媒介。
不需要再动手。
父亲留下的那些痛苦文字，全都能具象化到年少的厉行渊身上。
结束通话后。
也快到季悠的学校了。
叶芷萌振奋了一下精神，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烦躁。
送走叶芷萌后。
陆少琛的助理就赶忙跟到了陆少琛身边：“赵士程给家里打了电话去，说想见您父亲。”
“嗯。”
都在陆少琛的预料之中。
赵士程还做着，他是可以被父亲操控的儿子这种美梦。
“大概是碰钉子了，他一直在打您的电话。”助理接着说道，“还给我来了电话，问你怎么不在公司。”
“晾着吧。”陆少琛径直走到车前。
赵士程还能是因为什么事情找他？
眼下最棘手的，就是经侦在办的事儿。
名单里没有赵士程的名字，但事情桩桩件件都是赵士程在主导。
股东大会之后。
陆少琛三天都没回公司，每天从早上应酬到晚上，各路人马都见了一个遍。
其实比起陆振国。
不管是在沪圈还是在京圈，陆少琛的名字更好用。
慢慢的，老一辈们都在渐渐退出历史的舞台，新一代的当家人雨后春笋一般逐渐掌管各大公司。
要说这一辈人里面，有哪两个人是最得人心的。
陆少琛算一个。
其次就是厉行渊。
但陆少琛和厉行渊不一样，厉行渊靠的是铁血的手腕和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