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钟灵的指点之后，张蟒已经不算是完全的盲目，能够隐约看见模糊的形状，只要再进一步，就能彻底恢复视力。
对于少年人倔强且自傲般的选择，钟灵表示理解，并不打算强迫。
只能说，太天真了，孩子。
她摇摇头，叹息道：“哎呀，我这不是还什么都没说嘛，你怎么就看出来了……”
……
格局不够大。
他很清楚，有些事情，只要自己无法亲眼看到，就没关系……
钟灵表明可以帮助张蟒理清双目的郁结，让他可以恢复正常的视力。
他们还年轻，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
因怕显得太过于惊世骇俗，眼眸被催长的半边刘海挡了起来。
趁着任以道不在，她们师姐妹该把话说清楚了。
她虽然没有背下很多经文，但早已在耳濡目染之中掌握了念经的语和语调，听着无比折磨人。
现在倒好，啥也不知道，两人只能两眼一抹地瞎猜。
明慧现在只急一件事……她们师徒四人到底聊得怎么样了！？
啊啊啊啊——
李灵灵她们困惑，但任以道倒是一眼看穿了小女孩内心的那点小算盘。
明慧感觉自己的脑海中闪过一道智慧的闪光，把所有的线索都串连到了一起，这个故事彻底完整了！
“故事，应该是这样的……”
“等等，还有一种可能……”
这也就是说，在场的两个少年，凑不出一对好眼睛。
她不急的。
但这个想法也被张蟒拒绝了。
眼不见，心不烦。
是时候该摊牌了。
不过，张蟒也并不打算一比一复刻混元天女的道路。
她话还没说就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抬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又甩了甩头，好不容易才从睡眼惺忪的状态清醒过来。
此外，除了张蟒嘴上的说法，在他的心底，还有一个小小的理由。
按照张蟒的说法，他现在一心求道，不想外界的事物来影响他的道心。
这就很气。
在她的心里，现在还不到时候。
想了好一阵子，明慧终于回过神来，看向了大石前一直盘膝吐纳的张蟒，忍不住抱怨道：“你怎么不去听一听啊？”
“再说了，你为什么只说我啊！我不信你一点都不好奇这些！”明慧还是不满张蟒的说教，从大石上跳下，坐到了张蟒的身旁，像念经一样不断嘟囔着。
鱼钰二人眼眸微微睁大，从师姐看似平淡的回答中听出了惊雷一般的深意。
“我也和你们一样哦。”
这话什么意思？
“……啊？”x2
难道说……连师尊也！？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