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承包的码头,在禁渔期内,停靠的渔船免收泊位费。
例如收购藤壶,让那些闲散鱼贩,渔民在禁渔期内又有了活干。
例如……
严初九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了她,“黄若溪在收藤壶?”
黄湘儿点头,“对啊,现在黄日善,吴阿水他们收的藤壶,都是往她家送的。”
严初九纳闷的问,“不是海王酒楼在收吗?”
“她收就等于是海王酒楼收啊!”
严初九没听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疑惑的看向黄湘儿。
黄湘儿又凑得他更近一些,压低声音说,“你不知道吗?海王酒楼是黄若溪的姑丈林耀东开的,听说黄德发在里面也有股份。”
这个事严初九还真不知道,对于黄家的事情,他以前从没兴趣去打听,因为觉得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只是命运多舛,他和黄若溪原本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结果却阴差阳错的有了深厚交集,现在不得不去关注。
黄湘儿又说,“对了,据说现在海王酒楼主事的是黄若溪姑丈的女儿叫林什么……”
严初九帮着补充,“林如宴!?”
“对,就是她,时不时会来林德发家里走动,我还见过一次,长得挺漂亮,胸比我还大呢!”
严初九下意识的看向黄湘儿。
黄湘儿忙转身避开他的目光,“诶诶,你小子眼睛往哪看呢!”
严初九汗了下,这不是你引我看的吗?
不过这明显不是重点,重点是黄若溪和林如宴是表姐妹。
知道了这层关系后,他就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之前在黄德发家看到林如宴和黄亮坤,黄日善,吴阿水等人在一起的时候,原以为是她拉拢了黄亮坤,让他带着那帮鱼贩替她收藤壶。
没成想,这里面主事的竟然不是黄亮坤,而是黄若溪!
既然这样的话,那黄若溪昨天跟自己收的午鱼,应该就不是给什么朋友做宴席,而是给海王酒楼了。
另外,黄若溪每个月要跟小姨买两千斤辣椒酱,恐怕也是给海王酒楼的。
林如宴要抄毕瑾的作业,抢她的生意,复制炭烤火山口。
想清楚这些事情后,严初九的火气开始涌上来了。
原本他不该发火的,因为鹬蚌相争,他明显就是那个得利的渔翁。
他之所以来火,那是觉得自己被黄若溪欺骗了。
别的女人骗他可以,但关系亲密,已经知根知底的女人也骗他,他就觉得没办法原谅。
黄湘儿见严初九听完自己的话后,脸上变得阴沉不定,始终没有出声。
她等了一阵后,终于忍不住问,“初九,那我欠你的钱……”
严初九回过神来,“哦,那钱不用还了!”
黄湘儿顿时就高兴得不行,控制不住的在他脸上唔哇一下,“还是初九知道心疼婶儿啊!”
严初九被搞了个偷袭,很是哭笑不得。
“婶儿,我不是小孩了,你别总把我当小孩好不好?”
黄湘儿则是伸手捏一把他的脸,“在我眼里,你永远是小屁孩!”
严初九苦笑,想了想说,“婶儿,你以后要帮我留意着黄若溪,比如她来我家想干嘛的,你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