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音在这里站了一上午,都没有等到萧明彻回来。
她刚把秦怀音怼跑,萧明彻就回东宫来了。
马车一停稳,萧明彻便挑帘出来。
他才下朝回来,自是穿得隆重。
一袭绛纱单衣的龙袍,腰间佩着金缕玉带,虽然金堆玉砌,通身气度清贵,风姿翩然,令人挪不开眼。
“妾身恭迎太子殿下。”沈雨燃垂眸一拜。
萧明彻亦没想到在门口迎接自己的人是她,微微有些诧异。
算起来,他按照傅温的建议,已有一月不曾见她。
她仍是初见时的模样,风姿端丽,清绝若仙。
“免礼。”他淡声道,也不等门房把脚踏搬过来,径直从马车上跳下,往东宫里去了。
沈雨燃微微蹙眉。
萧明彻走得这样急,连多余的话都不肯跟她说,样子,这一个月没有见面并非偶然,而是他在刻意避着自己。
为何?
以他的身份,需要躲着自己吗?
萧明彻回到东宫后没多久,所有前来恭贺的宾客都悉数而至。
沈雨燃身为东宫侍妾,也在太液池边的纱帐里有一席之地。
不过,秦怀音是跟荣安、睿安和另外几位郡主在紧挨着汀兰水榭的纱帐,而将沈雨燃和宋绮心打发到最边缘的一个小纱帐里,除她俩之外,只坐了几位家世不显的官眷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