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不能承认,还得说些场面话打圆场,“臣妾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悦春阁地方狭小,殿下驾到,令臣妾有些惶恐。”
惶恐?
萧明彻可没出来。
他不动声色地坐着,沈雨燃出他没有离开的意思,无奈之下,吩咐紫玉取了悦春阁里最好的茶具,替他上茶。
“坐下说话。”
“多谢殿下。”
萧明彻饮过香茶,着石桌上那一排香粉盒子,缓声道:“你成日在东宫摘花,就是忙活这些?”
原来他知道自己摘花的事。
也难怪,长安身为总管,对他那么忠心,自然会将东宫里的一切事无巨细地禀告他。
沈雨燃道:“臣妾不通诗文,白日里无事可做,便做些胭脂花粉来玩,请殿下恕罪。”
“花么?种出来便是供人赏玩的,摘些也无妨。”萧明彻说着,眸光落在她那双纤纤素手上,“你成日调脂弄粉,难怪手上那么香。”
这话一出,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变了些。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她的手很香,其中自然包含着了很多意味。
沈雨燃当然懂。
但她决定装不懂。
“殿下若喜欢花香,该尝尝这茶,臣妾让丫鬟往茶叶里添了不少花瓣,一冲水,便香气四溢。”
说着,沈雨燃又往他茶杯里添了点茶水。
萧明彻的脸色有些阴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