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青山自有护身手段。再说,天马上就要亮了,邪祟自然会退去。大姐不要操心了。”
麻三爷说。
“啊!”
客栈之中出一声惨叫。
“不好。人脸蜈蚣在打障眼。好让耗子老姑趁机弄手段溜进去了。”
蓝婆神色大变,猛地反应过来。
麻三爷魂都快吓没了,忙搀扶着蓝婆入内。
只见麻耀祖晕倒在地上。
小寒生的襁褓已经打开了一道缝。
等到两人靠近的时候,现寒生睁大眼睛,精神头好得很,手中还抓着一根耗子胡须。
“怎么回事?”
蓝婆一脸困惑。
麻三爷抡起巴掌,直接把麻耀祖给拍醒。
“叔,猫一样大的老鼠,来偷孩子,它张嘴露尖牙,忒吓人了。”
麻耀祖脑袋嗡嗡,一手摸着五根指印的脸,一手胡乱地比画。
麻三爷在客栈内四周转了一圈,最终在东南侧角现了一个新的耗子洞。
洞口有一只毙命的嘴角流黑血的黑皮老鼠。
个头能顶一只三个月大的狸花猫。
“哇,真不小。可以剥皮给寒生做双皮手套。”
麻三爷说。
“老三,别说糊涂话。它只不过受耗子老姑的命令打洞,别坏了它的尸身,免得结不必要的仇。丢到外面去,让它的同伴捡回去安葬。”
蓝婆说。
麻三爷点点头,仔细检查了黑皮老鼠,除了口鼻流黑血,没有一点外伤,困惑地问:
“大姐,你说大老鼠是怎么死的?”
蓝婆用竹棍拨弄了一下,肯定地说:“毒死的!”
“蓝婆真厉害,知道提前在蛊胎……寒生身边留下护命的手段。”
清醒过来的麻耀祖恭维了一句。
哪知蓝婆却摇头:“我今日出寨子,只拿了一条蛇蛊。弄死黑皮老鼠并不是我,应该就是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