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成功了,他的消息传出去了。
缓缓回头,彭宦很想看看秦追因此而愤怒或是懊恼,甚至是恐惧忧心的表情。
然而他看到的却是秦追轻轻松了口气,然后召集手下将他捆缚,一副自己任务完成的非常好,总算可以休息了的表情。
对此,他忍不住开口嘲讽道:
“作为你的主子,凤曦和祁霄知道你做事如此敷衍,连几个番子都拦不住么?可笑,你知不知道你刚刚放走的人,会给他们带来多大的麻烦?”
结果秦追竟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一边检查他身上的绳子有没有捆严实,一边道:
“就是,我也纳闷儿驸马为何非要我放走几个,还得演得跟我真追不上似的。你是不知道,这演戏可比让我抓你难多了!”
彭宦:“?”
难道凤曦的疯病会传染,祁霄他娘的也疯了不成?
“都招了么?”
在彭宦被秦追捕获的第三日中午,祁霄也顺利处理完凉州城内稽留的所有事务,带着凤曦等人于城外与他们汇合。
“招了,无论是之前的刺杀还是这次的劫持,他彭宦都有参与。不过他是个聪明的,那晚知道己方大势已去就直接跑了。”
秦追点点头,他亲自审了那阉狗一天一夜,所有能掏出来的东西都给掏出来了。
彭宦在北地做的这些恶倒是其次,他们主要得到的还是太子一党在大昭的布局,以及关于两年前那场血战的线索。
“据彭宦交代,两年前朝中的确有人私通外敌,欲置祁家于死地。但这些人不是太子也不是四皇子,准确的说太子和四皇子其实也想知道对方的身份。”
秦追挠头,此事过于复杂,他也只能将彭宦的话复述给自家主子,半点不敢多加自己的想法。
“而且这两年皇上身子越来越差,太子与四皇子互掐还来不及,根本就没有着手调查此事。”
祁霄蹙眉,他原以为能在这两位身上打破僵局,谁知他们竟都只是想要权利的帮凶,而不是其中主谋。
也对,这两人再怎么也是皇子,他们想要的是一个可以让他们作威作福的江山,而不是一个破碎的家国。
他们或许出了力,却绝对不多。
“罢了,以我们现在的度最多七日便可抵达京城,到时候我们有的是时间与他们耗。”
而在祁霄与秦追密谈之时,已经听了好几遍孙青芷和祁鸿的爱恨情仇,在深刻的明白了对方有多么后悔多么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