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船篙有……”
尽管他的反应已足够快,可等他踏入船舱时整个船舱竟已微微倾斜,明显是船底出现了缺漏。
抛开凤曦这个心大的和祁灼这个最小的,以祁霄为的一众人精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堂堂世家子弟、盛京名门,甚至是天潢贵胄……咱们不过是先行一步,他们竟眼红至此?”
一袭枫色劲装的孙青芷杏眸含煞,冷艳逼人。
她本以为之前在寒玉关的勾心斗角便够多了,毕竟寒玉关乃一国雄关,是大昭兵家的必争之地。
谁知在这盛京城里不过是个文人雅集,便能弄得这般乌烟瘴气。
很显然,无论是船篙还是画舫,他们这些常年行军打仗的人都可以确定它们一开始是完好的。
别看他们上船上得快,可检查军备几乎是他们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既然船和船篙一开始都是好的,那就只能说明是有人故意搞鬼了。
“阿霄,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
白伊看向正在查看手中船篙的祁霄,与孙青芷初次面对盛京的黑暗不同,早已适应两载的她显得十分稳重。
如今他们公主府人少不错,可人少却并不代表他们没有底蕴。
至少眼下这画舫就是沉了,祁霄和孙青芷等人也能带着他们全身而退。
只不过她即便没听到那些船上的议论声,也能知道他们此刻是如何看他们的热闹,然后阴阳怪气的嘲讽凤曦的。
如果他们此刻不拿出个章程来,岂不是就要被那些人得逞了?
“不错,这切口如此自然,自然得仿佛就是秦追用力过猛,这才硬生生将船篙给玩折了。还有那船下的缺漏,动手的是他沈家无疑了。”
祁霄将船篙丢到一边,桃花眼中冷意如刀,直指后方正站在船头,仿佛置身事外的三驸马沈戈。
“原来是他……”
秦追咬牙,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给那沈戈套个麻袋。
众所周知,威武将军府乃是一支水师,常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