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麦含着泪,无法理解地着沈烈。
沈烈现在还没来得及细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她和林荣棠怎么这样,不过她竟然还没被林荣棠动过,这是事实。
沈烈咬牙“冬麦,你娘,你嫂,没和你提过新婚洞房夜到底该干什么男人怎么弄女人男人女人怎么生孩子”
他的声音咬牙切齿几乎像是在吼。
冬麦被他吼得一愣“我娘说了,躺在那里就行了,然后会疼,忍一忍就好了,还说男人会放那里。”
放
沈烈握着她的腕,强硬地命令她去触碰自己。
冬麦碰到后,吓傻了,低叫着拼命躲开。
沈烈捧着她的脸,严肃地道“刚才感觉到我了吧这就是我,我用它来疼你,我们才能成为夫妻,你明白了吗你和”
他并不想提林荣棠的名字,太他妈的煞风景,谁会在洞房的时候没事提自己新婚妻子前夫的名字
不过沈烈还是硬着头皮说“你和林荣棠,根本没做这种事吧他没碰过你,他没碰你,你明白了吗”
说着,他又俯首在她耳边,用乡间最直白粗俗的话,给她解释,最后咬牙说“这句话虽然是粗话,但就是在说这事。”
冬麦还是懵的,沈烈说的这个,对她来说冲击太大了,她不知道,至少在林荣棠那里,她从没感觉到过。
沈烈抱着她,耐心地给她消化的时间,低头轻轻地吻她,吻她脸颊,吻她眼睛。
“冬麦,我们再试试”
“可是真挺疼的。”
比林荣棠当时掐她还疼。
沈烈更加耐心“就开始疼,据说后面就不疼了,我尽量轻点,如果你疼得厉害,我就停下。”
冬麦想起来她嫁给林荣棠前,她娘说的话,她娘也说,就最开始疼,后面就不疼了。
但是她嫁给林荣棠后,一直疼,所以她也挺难受,觉得这事煎熬。
她犹豫了下,还是轻轻嗯了声。
接下来的一切,仿佛顺利起来了。
还是疼,但是沈烈温柔,温柔得像水,冬麦觉得一切都很舒畅,她被他细心地照顾着,呵护着疼着,她想回报他,让他喜欢,她捏住他的手,示意他可以了。
他却依然不急不缓,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后来,酸楚甜蜜的滋味被出来了,冬麦浑身布满了动人的红晕,冬麦开始低低叫了起来。
听着她的声音,沈烈喜欢得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才好。
他曾经在枯燥乏味的夜晚听到她的哭声,被惹得难受,今天这个女人成为了她的。
她像一只柳哨儿,被他奏出美妙的曲子。
曾经的那些夜晚,他哪里知道,她哭声里的无辜。
他并不是非要她洁白无瑕没被人碰过,但是知道真相,还是会惊喜,会搂着她,涌出无法安放的怜惜和喜欢,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他越发小心地疼她,想弥补她过去不曾得到过的,想让她感受男人的强健,想让她得到欢愉。
当一切平息下来的时候,冬麦泪盈盈的,修白的颈子和脸颊上也都润了细密的汗。
她趴在男人雄健的胸口,低低地说“男人和女人,这样才能生孩子是吗”
得到满足的沈烈斜靠在炕上,他修长的手轻抚着冬麦带着潮意的发“是,刚才给你的,那就是生孩子的种,你得了这个才有可能生孩子。你之前还是姑娘,经过这种事,现在是媳妇,是女人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终于也明白,为什么明明嫁过人,情态间却总是能流露出小姑娘家的青涩,因为这个嫁过人的女人就没尝过男女事的滋味。
他也明白,冬麦问起兜里揣了什么,并不是刻意撩拨他,她是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