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枫清了清嗓子,神神秘秘道,“要说狠,我们这群人都不是真的狠!还得是那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最狠!
“你说,咱们这群人,要是有了一儿半女,就算不是正妻生的,那也是条命,是自己的血脉呀!那不得养着?
“但他不一样!他嫌那丫鬟出身低贱!竟然怀了他的种……发现那天就给丫鬟灌了药。
“一尸两命呀!啧啧,真狠得下那心……”
温长枫说着,抿了口酒。
一屋子的人,谁也没说话,将信将疑地你我,我你。
“那真是不出……”
“太不出了!”
“祁先生收徒以前,都不那人人品的吗?何况,祁先生是什么人呀?老谋深算,谁能瞒过他去?”
温长枫说话以前心慌……
但这会儿,话己经说出去了,他也豁出去了,倒是不再慌了!
造谣?污蔑?
他就造了!等这话在京都传开,任凭温盛钧和温锦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他有什么好怕的?
“当当!”忽而有人敲门。
“客官,我们东家送您一坛好酒!”
店小二在门外,热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