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又不是真的染病。过不了半个月,那红疹就会渐渐消散。皇后外戚的势力还在,皇上不会关她一辈子的。
“所以这时候,干嘛非要跟太子翻脸?我们得罪一个,维系一个,如果能挑的他们母子不和,不是更好玩儿嘛?”
萧昱辰注视着温锦的眼底,她眼底碎芒莹莹。
她的小脑瓜子究竟是怎么长的?从以前的花痴无脑,任人取笑,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虽说温锦讲的权衡利弊,萧昱辰都明白。
但让温锦“捏着鼻子”去给揽月公主病……他还是很愧疚,觉得是自己委屈了她。
“如果我是嫡长,你便不用受这委屈了。”萧昱辰陪她一起前往。
他在马车里,盯着她的侧脸道。
温锦微微一笑,“别说得那么可怜。自己不觉得委屈,没人能叫你委屈。
“哦,对了,这是我在梧桐院六年学到的道理。”
萧昱辰:“……”暴击,他卒。
论委屈……谁能比他给她的更多呢?
萧昱辰顿时蔫了,一路小媳妇似的跟着温锦,半句话也不多说。
来到揽月公主卧房里。
好在,这次是开了窗的。
屋里烧了地笼,即便窗户大开,倒也并不太冷。
温锦坐在床边小杌子上,垫了帕子,搭手在揽月公主脉门上。
揽月公主缓缓睁开眼睛,发出嗤嗤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