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盛钧果断摇头,“温某能做的己经做了,无能为力,姑娘另谋高就吧!”
温盛钧说完转身回去,让人关上大门,将那女子关在门外。
温锦趴在墙头上,蹙眉着花魁,轻抿嘴唇。
那花魁苍凉一笑……笑着笑着,落下泪来。
她自言自语道:“我早该想到,他品性高洁,如何能容忍我这背负污名的女子……我没想与他为妾,就是洗衣做饭,洒扫庭厨,也甘之如饴呀!
“唉……像我这样的人,就不该还怀着痴心妄想。己经沦落风尘,如何还能爬起来做人?”
温锦一动不动地趴在那儿。
她着花魁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揉了揉膝盖。一边抹泪,一边自言自语。
“家里人都流放了,以前的远亲也避之不及……难道还要回去百花楼?呵,天下之大,竟没有一个小女子的出路……”
温锦悄悄从梯子上爬下来。
给她扶着梯子的逢春暗自好笑,王妃竟连自家兄长的热闹都……王妃这是要去哪儿?
温锦从梯子上下来,就往门口去。
逢春赶紧跟在她后头。
温锦出来以后,左顾右盼,却不见了那花魁。
她忙问下人,“刚才那女子往哪儿去了?”
逢春见状,有些心急,“王妃,您不是想管她的事儿吧?她出身青楼,学的都是魅惑男人的手段,您可万万不能可怜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