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业上前做和事佬儿,他把陈霸拉去一旁,“你瞧,他们有分寸,不乱动东西,就找找屋里能藏下人的地方。
“咱们也不能确保,一首都在屋里呀?万一咱们出去的时候,刺客摸进了咱们屋里……
“那威胁的不是咱自己的命吗?”
刘子业的宽慰,也算是给陈霸找了个台阶下。
他骂骂咧咧站在一旁。
忽然,有侍卫禀道:“王爷,这间屋子打不开。”
“那间不行!”
刘子业忽然跑上前,挡住屋子。
“这间屋子,是我宋国使者刘佳,他在来的路上,就身体不适。
“今天从芙蓉园回来,就躺下休息了,连宫中宴席,都没能参加。
“他水土不服,上吐下泻,好容易才舒坦点儿,己经睡了!”
刘子业张开双臂,挡在门口。
陈霸哈地笑了一声,“你刚才怎么说来着?
“咱们也不能确保,一首都在屋里,万一摸进去了歹人……
“宋使,你这样可不行呀?我们大陈的屋子不搜不行,你宋使的屋子,就可以不搜?”
齐国使者倒是一首没说话。
他们的几位使者,抱着膀子,着宋、陈两国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