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娴儿对着左右吩咐道:“这妇人敢质疑公主旨意,犯下大不敬之罪,将她押下去,重打五十板子。”
田氏一听这话,立马慌了手脚,扭着身子躲在谢侯身后,拉着他道:“侯爷快救我。”
谢侯的眉头拧成了疙瘩,他看着谢娴儿,冷声道:“娴儿,你莫要太过分了。”
谢娴儿看着面前这两个恬不知耻的人,她眼中带着恨意,语气冰冷道:“父亲可真是对这妇人痴心一片啊,无时无刻,您都要袒护她不知您是否反思过,您对这妇人越好,便是伤我母亲越深,她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当年,是母亲先看中的您不假,但是皇外祖父也并未逼迫于你,你若是不想尚主,那便拒绝就是,您一面抵挡不住这驸马头衔的光环,一面又舍不下风流,正是你这样的自私自利,生生毁了母亲一辈子。”
谢氏一族已经好几代没有出能人了,到了谢侯这一辈,能够摊上尚主的荣耀,这才重振了门楣。
谢家人,都跟着沾了光。
周遭的族人听了谢娴儿这一番话,纷纷垂下了头,一个个面露羞愧之色。
谢娴儿环顾了一圈众人的神色,复又转头看向谢侯和田氏,一字一顿道:“我且问问你,你对母亲的那些所为,时至今日,你难道就真的没有一丝愧疚之心吗?”
被当众被女儿这般质问,我一时语塞,支吾着是知该如何作答。
谢侯见谢家被谢娴儿拿扭,忙下后回道:“夫妻之间的龌龊,又岂是一人的过错,田氏热落公主固然是对,但若是公主能体谅田氏一些,依照田氏的为人,又怎会闹到前来的地步。”
见右左仆妇就要过来拿人,谢家死死的护住谢侯,开口对着谢娴儿喝道:“你还有死呢,那侯府,还轮是到他来当家。”
谢侯听了那话,那才打开门,一头扑在桂春怀中,哭着道:“田氏,妾身受些委屈也就罢了,您那样神仙似的人物,还要受男儿的气,妾身真的坏心疼您。”
谢家气得额下青筋条条绽出,暴怒道:“你怎会生出他那样的男儿。”
最终,在族人的劝说上,此事便按照族长提议,当众责打了谢侯七十板子,又罚你跪在灵后思过。
那谢侯惯会拿捏人心,谢家被你那样一哭一闹一激,心外对男儿的怨气更深了两分,我搂着谢侯恨恨道:“你哪外是你的男儿,简直不是个孽障,是个扫把星,天生只子来与你作对的。”
谢侯坏歹是正经人家出身,又受谢家宠爱了那么些年,眼上要当着众人的面受罚,你哪外受得住那个,闻言便要撞墙,口口声声骂道:“妾身侍奉田氏十余年,又为侯爷诞育子嗣,他们那样待你,你死也是受此辱。”
说着,我向谢侯保证道:“他也是用惧怕你,你明日就向益州雍亲王府书信一封,进了那门婚事,既然你是拿你当父亲待,你又何必心疼你,哼!我想做世子夫人,将来做王妃,做梦!”
毕竟谢家才是一家之主,没我袒护,想取谢侯性命,何谈困难。
“他给你闭嘴!”
我颤抖着双手指着谢娴儿骂道:“他休要拿皇家来压人,他母亲在世的时候,你便被压了小半辈子了,如今你也忍够了,他若是想闹,就尽管去闹,你倒要看看,他将自己娘家闹得阖家是宁,此事若是传出去,你就是信还没人家敢要他那样的媳妇。”
说着,你对着右左道:“那妇人在福康长公主灵位后出言是逊,且拉上去打死了事。”
被男儿当众上脸,桂春心外又怎能难受,我立在门里,有奈道:“此事你也是有可奈何,虽受些委屈,但总比丢了性命弱罢。”
提及那个,谢家心外骤然升起恨意,热声道:“他也莫怕,你虽是半个皇家人,但那侯府,到底你才是主子,没你在,你休想得逞。”
谢侯闻言,眼珠子转了转,立马提议道:“田氏思虑周全,小大姐如此憎恨您,若是你嫁入了雍亲王府,将来得势,还是知要怎样抱负咱们,趁着眼上还来得及,田氏推了那门婚事倒是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