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偷偷的看了看后面的黑长老，将麦凡拉到一边。
“黑长老是我们雾姹一族无数少女的白月光。”
麦凡看着那位大爷……就这？
小白摇摇头：“你不懂，它这是故意的。”
（）;（） “你一定没见过它的本体吧，特别的威风，是雾姹一族中少见的硬汉。”
“当年黑长老在族群之中，所到之处鬼哭狼嚎，黑烟阵阵。”
“它走过的地方，寸草不生，毒气弥漫，方圆百里人畜无声……绝没有存活的希望。简直是威风死了。”
麦凡对于雾姹一族的审美……实在是太不理解了。
这要是在小说里妥妥的反派头子。
在雾姹一族里边竟然是这样一种审美画风吗？
看到麦凡的表情小白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它有些不屑的说到：“雾姹一族，血脉的高低是跟战斗力成正比的好吧。”
“你一朵温泉里生出来的雾姹，怎么跟混沌天池之中诞生的雾气相比？”
“凡俗世界的普通雾气，能有什么自保的手段。”
“我们这些没什么本事的雾气，才会被派出来做生意。”
“在会馆里保护我们的，壮大我们雾姹一族的威风的，保证我们不会随意被欺负凌辱的，还是这些刚猛的族人。”
“我们当然是以厉害为美了……你这个人类还真是肤浅。”
这么一说麦凡就明白了。
有本事的人往往更容易得到大家的尊重。
通常这种人，人们对其颜值也会十分的宽容的。
那么问题来了。
“现在公开没问题吗？你们族群不会有反弹。”
相较于地位，还是黑长老这边比较严重。
小白叹了一口气：“要是早几年肯定是不行的，会惊动族群中的各位长老的。”
“但是现在……就这样吧，黑长老前一次百妖大战的时候，为了族群伤了内核。”
“也没多少时日好活了。”
既然无法繁衍也即将要消散了。
那么它想要实现自己的心愿，自也不会有人过来阻挠了。
麦凡看向黑长老和红姑。
两个人安安静静的看着院子外面的景色，身体亲昵的靠在了一起。
它们周围是黑气笼罩，妖气冲天，却愣是被麦凡看出了一些粉红的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