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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红笑道:“这三儿就是懂事。”

刘大红走后,闫宝书到了仓房门口,里面传来了煎饼特有的香气。闫宝书闻着香味更饿了,如果现在能有一根大葱就好了,大煎饼卷大葱,还是很对他的胃口的。

“饿了吧?”金桂琴笑着看了闫宝书,“再等等,妈把活干完了就给你做饭吃。”说着,金桂琴用铲子将摊好的煎饼调了个个儿,接着将一张大煎饼叠成了长方形,随后放进了一旁的大笸箩里。

摊煎饼是需要掌握火候的,不然很容易露,又或者是糊巴了,而金桂琴摊煎饼的手法既娴熟又利落,赏心悦目大概就是如此吧!此时,闫宝书正聚精会神的看金桂琴摊煎饼,反倒是金桂琴突然开了口,问道:“刚都去哪儿溜达了?没去铁道东吧?”

闫宝书估摸着金桂琴是忙昏头了,不然也不会这前才想起来询问,“没有。”

金桂琴松了口气,“没去就好,不过……”金桂琴欲言又止,无奈的摇了摇头。

闫宝书知道她担心啥,毕竟十三中所在的位置就是铁道东,等他脸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还是要去学校读书的。

一斤苞谷面,最多能摊出七八张的煎饼,等到金桂琴把刘大红的煎饼摊好,她便辗转到了外屋地。金桂琴拿着水瓢掀开了水缸盖,低头往里看了一眼后说道:“快没水了,妈把窝窝头热上去挑水,回来再炒个西葫芦。”

闫宝书不等金桂琴出门就拦住了她,“妈,这外面路滑,还是我去挑吧。”

金桂琴先是一愣,随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你爸去你二叔家了,要不就等他回来挑吧。”

闫宝书啧了一声,“我都长大了,帮家里挑个水有啥的。”说着,闫宝书出了门,从仓房里找到了扁担和水筲,他正准备抗在肩上出门,金桂琴便着急忙慌的追了出来,“你这孩子,不拿钱不拿水票,哪能挑来水。”

闫宝书傻笑,“一时间忘记了。”

金桂琴笑着把两分钱和一张水票塞到了闫宝书的上衣口袋里,“路上慢点,别摔了。”

“知道了。”

东北的冬天就是这样,吃水是个很严峻的问题,家家户户都要去水站挑水,一旦遇上了大雪,说不定水站的管道都会被冻住,赶上这样的时候,等个两三个小时都是常事,而前几天就下了一场大雪,等闫宝书到了水站时,出水口已经排起了长龙。

闫宝书走过去排在了队伍的最末尾,水筲和扁担往地上一放,就听见前面的人说:“这得排到猴年马月去啊。”

接着有人回答:“里面暖管道呢,等着就是了。”

闫宝书抻头往前面看了一眼,估摸着排到自己最少要一个小时。排长龙也算是这个年代的特色之一了,像什么供销社、粮店、食杂站等地方,排起的长龙可要比水站远了去了。

闫宝书长叹一声,正打算抒发一下自身的感慨时,肩膀突然被人从后拍了一下,他下意识地回身看去,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年岁的孩子正笑的灿烂的看着自己。

“闫宝书小同志也来挑水了?”

作者有话要说:70年代相对于60年代的感情要开放点了,当街耍流氓已经初露苗头了,哈哈。

冰尜ga,地方不同叫法不同,东北就叫冰尜,我以前有个德州同学,他们家那边叫丢丢?好像是这样的。

弹弓没啥解释的,溜溜就是玻璃球,弹溜溜是东北的叫法。piaji是东北土语,也有说是满语传来的,具体我也不知道,反正都叫piaji,扇piaji。

苞谷面大煎饼很好吃的,卷大葱放大酱,美味有没有。

水票这玩应有很多种,具体没研究过,这里就当是一种吧,一挑水两分钱,外加一张水票。

乍看之下,闫宝书还真没认出眼前的小年轻是谁,只见他笑的无比灿烂,连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都有点要歪掉了,再看那眼镜的右腿,是用灰色布条缠绕固定在耳朵上的,看上去滑稽又搞笑。

因为天冷,巩小海双手端着插进袖子里,脸上堆满了笑容说:“咋地,不认识兄弟了?”

闫宝书拥有正主的记忆不多,只觉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略眼熟,“你是……”闫宝书快速的搜刮着记忆,试探的说:“你不就是巩小海吗。”说完,闫宝书见巩小海笑的更深了,当下便松了口气,神态自若道:“出来挑水咋也不带个手套?”

巩小海做着农民端,苦笑道:“别提了,我的手套一大早就让俺弟给摸走了,这小子就没一奶同胞的觉悟,就他还想着进入思想大学校呢,哼,一个字,难。”

闫宝书忍俊不禁道:“你弟为啥摸你手套?”

巩小海一脸愁容,走到闫宝书身旁用肩膀撞了他一下,“俺弟和你家宝龙一样,吃啥啥没够。”巩小海来挑水遇上了闫宝书,他原本不是要唠家常的,被闫宝书这么一打岔险些忘了,“嗨,先别说这个,我问你啊,明年就毕业了,你咋打算的?”

巩小海和闫宝书打小就认识,两家隔了不远匣儿(位置比较近),并且又都在同一所学校读书,这关系可不是旁人能够比的了的,这完全算得上是阶级友谊感情深厚了。

“能有啥打算,先混着呗。”

巩小海不可置信的看着闫宝书,张了张嘴没说话,反而咯咯的笑了起来。

闫宝书纳罕,微皱眉头看着他:“你笑啥啊?”

“没啥没啥。”巩小海从袖子里抽出手,轻轻挥了一下说:“我就是越看你的脸越想笑,这……这脸上的淤青恐怕还得一阵子才能消吧?”巩小海作势要往闫宝书的脸上摸,言语间还夹带着惋惜:“你小子长的多带劲儿啊,现在这熊样,往后还咋侩货(泡妞儿)了。”说完,巩小海在闫宝书肩膀上拍了重重一下,摇头叹息道:“就俺们家隔壁那丫头,叫春凤的,贼拉地稀罕你,你说她要见了你现在这样,还不得回家上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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