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阮梨后知后觉,霍砚舟说的是明婉珍。
“霍家这些年一直都有在做公益,这一块内容由母亲和大姐在负责。”
换言之,这是霍家女主人不可推卸的责任。
阮梨似是听懂了霍砚舟的言下之意,连忙解释,“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霍砚舟用指尖绕起阮梨的发梢,“何况,这是事实,也是你以后需要去承担的一部分。”
他定定看向阮梨,“会觉得辛苦,或者害怕吗?”
阮梨摇头。
“那好。以后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护着你。”
“那我如果不讲道理,做了错事呢?”
霍砚舟轻笑,你能做出什么错事呢?但他没有这样说。
“就帮你兜着。”
阮梨心中动容。
她今晚是遭遇了难堪,可也收获了很多。
她想起霍砚舟在电梯里和她说的那句抱歉。
“其实你不用觉得抱歉,这样的人哪里都有,你不可能每一次都及时出现,我总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阮梨微顿,“我不喜欢你和我说抱歉。”
“好,笙笙不喜欢,那以后就不说。”
“……”阮梨错开两人相接的视线,明明在聊正经事,他怎么又开始不正经了。
“还有其他想聊的吗?”
阮梨沉思片刻,又转头看向霍砚舟,眸光亮澄澄。
“还有一句。”
她眼底漾起笑,“你刚才出现在雅间门口的时候,还挺酷。”
“只是挺酷?”
“那比挺酷……多那么一点点。”
说这话的时候,阮梨用拇指和食指比画出了二毫米,又在霍砚舟专注的凝视里,将指尖的距离扩大到一厘米。
“那你打算怎么感谢我这个挺酷的人?”
“?”
阮梨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霍砚舟扣住腰,直接抱坐在了腿上。
“不要……”她小声挣扎,慌张地看向前排。
这位面生的司机师傅已经连续两次自动升起隔板,好像笃定她一定会和霍砚舟在车上发生点什么。
霍砚舟却将她圈住,亲昵地蹭着她的脸颊,“不要什么?”
“……”阮梨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什么都不要。
她不要在车上。
“只是想抱抱你。”
“你以为我想要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