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就是,这哪里是什么老鬼子?这特奶奶的是会跑的钱罐子啊?”
“走,走,别耽搁了,要是晚一点被别人抢走了,咱们兄弟就白忙活了。”
“对,对!不能让那老鬼子死了,否则就少了五十块大洋了。”
“老鬼子你快出来吧!我们大大滴优待俘虏!。。。。。。”
···············
几个警察的话,山本大佐是都听在耳朵里了。他好恨啊,自己竟然落到了这步田地。还成了会奔跑的钱罐子。
只是此时,自己这钱罐子腹内空空如也,都快饿死了。
山本大佐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一只手按住自己的伤口。或许只有这样,他才能坚持下去。
然而此时,放下山本大佐隐藏行径,只求苟活暂且不提,却说端午在这个时候,已然进了城。
此时城内虽然因为日军飞机的轰炸,略微有些混乱。但是大部分军官,却在城门口一直等着端午与陈勇的归来。
“三哥你可算回来了,可是担心死我了。”
孙伯安第一个上前,冲着端午嘿嘿傻笑。一边挠着自己的秃脑袋,一边点头哈腰。
孙伯安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自从他的姐夫死后,端午就成了他的靠山。孙伯安这个人,没有什么头脑。哪怕带着几个兄弟在街面上混,也是存活不了的。、
因为他的智力不行,与人争勇斗狠可以,但对方一旦用计,他是应付不来的。
所以,孙伯安只能依附别人而活。他姐夫是一个,刘培绪为人奸诈,善于谋划,审时度势。孙伯安跟着他虽然未必未必能大富大贵。但吃喝却不成问题。
但刘培绪一死,孙伯安就如同失去了主心骨一样。他本能的找到了端午。
也可以说,他是敬佩端午吧!否则孙伯安这么混蛋,一般人他还真不服。
端午自然知道这小子的开心不是装出来的。那种亲人从战场上回来,家里人的那种喜悦表情,是装不出来的。
更何况,孙伯安根本不善伪装。他的一切情绪变化,都写在他那一张大脸盘子上。
端午拍着孙伯安的肩膀,说道:好兄弟。
此时一句兄弟,胜过千言万语,孙伯安更加高兴,宛若一下子便打开了话匣子。
他与端午连说带比划,说:三哥,刚才那叫一个危险,我刚把兄弟们安排了,返回城门口接您,一枚一搂粗的炸弹,就落我旁边了。
“··············”
端午无语,心道:你小子说的那也叫人话?一搂粗的炸弹落你旁边了,你还能在我面前白话?
但不想那孙伯安却有后话,嘿嘿笑道:“三哥,那小鬼子的炸弹不靠谱啊,他从那么高落下来,竟然没炸,哈哈哈!你说老弟我是不是命大?”
“呵呵,呵呵!命大,命大!”
端午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了两声。
他真没有想到,孙伯安竟然也能甩一个包袱出来。
不过,小鬼子的航空炸弹不爆炸也正常。小鬼子的很多武器装备,其实都惨不忍睹。
南部十四式手枪,歪把子轻机枪,还有他的豆丁坦克等等。都不怎么样。
而小鬼子的航空炸弹也是一样,哑弹的几率非常的高。所以炸弹落下并没有爆炸,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而此时,谢晋元也附和道:“团座,伯安兄弟说的没错,刚才是真够凶险的。倘若不是突然风吹过来的一阵浓烟,恐怕常熟这一次,必然会损失惨重。”
“团副,那是团座放的火!哈哈哈,我们烧了几百个草垛子。”
刀子忍不住,直接插了一句嘴,结果也正在这时,谢晋元,孙伯安,肖参谋等人,尽数惊愕。
因为他们原本都在认为,是谁烧荒,导致烟幕弥漫,飘到了常熟城。
但不想,这竟然是那位特派员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