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二哥也在那一年考上了功名，朝堂派他跟军当军师。”
“他每回看见难民流民都要帮上一帮，最近才升了三品官员。”
马匹动了两步，踮断了她的话，待又重新定下来。
镜中司空才继续道：“司二哥的父母都在从前倭寇攻打盛国的那场战争中去世，那时他才十来岁。”
“后来那位女将军横空出世，在路上救下了奄奄一息的他。”
“他本想追随那位女将军，可后来不管是军中，还是盛国，都找不到她的身影。”
镜中司空长嘶了一声，听起来也是对那位女将军的消失而疑惑。
“所以司二哥才冠了她的姓。”
镜中司空身前，某位凭空消失的女将军挠了挠头，透过举起来的手臂去看秋野。
不巧的是，秋野也一直看着这边，司空读不懂他眼中的复杂。
只觉得还是在怨自己。
她嘿嘿两声，转头去找镜中司空，避开了秋野的视线。
“裴将军呢？”
镜中司空道：“裴将军嘛”
“听探子说，他从前与家中不和，这才进入了军中，后来司二哥进军，两人关系甚好。”
“只不过后来两人因意见不和闹开了，裴将军又立下许多战功。”
“忙起来久久不见人影，两人之间也淡了下去。”
司空紧接着问道：“司二哥当上了三品，不派他回去朝堂吗？”
镜中司空往后靠了靠：“没听探子说过这个。”
司空道：“那司二哥没回朝堂，他们都关系就没缓和？”
镜中司空皱眉打量她：“你问这个干什么？”
司空啧了一声：“我找他们，当然要打听清楚底细嘛。”
镜中司空：“你脸上的神情可不像。”
她沉默了一会，还是开口道：“听说两人经常因为战事布局争吵。”
“不过司二哥一直让着裴将军。”
“下面的人都说，要是司二哥不上朝堂的话，裴将军可就当不上将军了。”
司空道：“怎么说？”
镜中司空伸舌润了下唇：“司二哥不管是武功，还是谋略都比裴将军高，大伙都想不通他怎么就去了官路。”
“裴将军最是听不得这话，一听就要去司二哥营帐打上一夜的架。”
司空一耸肩，轻笑了一声，紧接着用咳嗽掩盖。
“那个司二哥，都救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