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想不通妻子这番举动又是为了什么?
过了很久,冷歆楠终于按摩完毕出来了。
女人红光艳丽,仿佛换了一个人,看向李南柯的眼神虽然依旧含蓄闪躲,但已经没有之前刻意的小心与紧张了。
“今天的推拿很有效果嘛。”
李南柯打趣道。
冷歆楠俏目瞪了他一眼,跟洛浅秋道别后就离开了。
“怎么了?”
李南柯挠了挠头,感觉莫名其妙。
洛浅秋莲步轻移,走了过来,从男人的背后轻轻抱住了他。
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抱着。
李南柯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时也陷入了无言。
“抱着妾身。”
少倾,女人樱唇轻轻歙动。
李南柯转过身,将妻子搂在怀里。两人的心虽然错位跳动,却仿佛又出奇的保持在同一个频率上,进行无声的交流。
“相公,妾身是不是很讨厌。没有以妻子的身份服侍你,却一直故意吊着你。”
女人枕着男人的胸膛,低语声幽幽流泄,倾诉着歉意和委屈。
李南柯笑道:“没有啊,其实我还挺喜欢这种感觉。当然,若是更近一步那就更好了。”
“就如冷姐姐那样?”
洛浅秋问道。
面对这个死亡问题,李南柯很正经的回答道:“那是按摩推拿。”
“终究是摸了。”
“……”
李南柯本想说“还不是你给的机会”,但犹豫了一下,没选择作死。
“冷姐姐的身子摸起来怎么样?”
女人又问。
李南柯选择沉默。
洛浅秋却似乎已经听到了男人心中的答桉,仰起玉白的下巴,朱唇吐出两个字。
“摸我。”
……
深夜,寒月清冷似霜。
李南柯孤零零的躺在床上,望着被打肿的手,呲着牙低声都囔道:“不是你让我摸的嘛,那么生气做什么。切,都没小兔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