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和我说这些,我不感兴趣。”纪时鸢是真没多余的心去了解。仔细一想,孩子那一句称呼不过也是坐实了心里的推测而已,但事实跟她确实没关系。
“左今也,我回来,没有想过要重新和你在一起。”
“那你想和谁在一起?!”
“和你之外的任何人都可以。”纪时鸢被他逼问,也不知道怎么地就那么回了一句,可不知是这句话刺激了他还是他刚刚没亲够,好不容易停下来的吻,此刻更汹涌地、铺天盖地般地重新落了下来。
“左今也~”
左今也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不想管。他也什么都听不进去,管不了。她好狠的心,她居然当着他的面毫不留情地说“除了他之外的人都可以”。
都可以。
都可以。
这话就像是魔咒一样在他脑海中盘旋、回荡。
一点点腐蚀他强装的镇定。
纪时鸢感觉到他的滚烫的呼吸。舌。如同火里刚拿出来的铁板一样,将她定格在那一块位置炙热地烫着,叫她退无可退。
吻、下落。
摩。擦。
似乎一下子就把她带到了两人曾经在一起的每一个欢好瞬间。那汹涌的潮水一下子泼在头顶的相似感几乎把她整个人吞没。
她的手被他紧扣着,一个耳光都没办法扇过去。挣扎,都是徒劳,且更快耗尽她的力气。
“除了老子,还有谁能让你这样?”
左今也沉声贴着她耳朵问,那温热的气息烫过她的唇、脖子现在又来烫她的耳朵来了。
她脚趾。抓。地。
痛恨早已布满双眼,手攥成拳头,最后抬头和他在一个很近很近的距离对视:“那又怎么样?
你不过只是一个取。悦我的男人而已。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深深迷恋上你不可自拔吗?妄想!”
“取悦到了不是吗?”左今也手从她脸上拂过,纪时鸢重叹了口气,偏头躲开。
“左总的服务我很满意,但,我并不热衷你这款。”纪时鸢再次转眸和他对上,语气已经变得轻佻藐视起来:“出国几年,人的口味是会变的。
左总这些年看得出来确实没什么大的长进和新鲜的花样。
我好心劝你,早点回去好好练练再出来丢人。”
“又满意?又嫌弃?”左今也再箍紧她,捉摸不透她的心思,但同样和她一样是轻佻的语气,那修长还带着她气。味的指尖强行从她脸上游走着,仿佛在炫耀他的战绩。
最后整个人把她往墙上一赶,将她破口而出的声音碎在嘴里。
“我可以认为这是留洋学来的山寨版欲拒还迎吗?”
“左今也你不配我欲拒还”
“配不配,试试就知道了,是不是老子的人,老子一探便知!”
“你敢!”
回应她的是左今也一个清冷却又决绝地“哼”声。只一秒,纪时鸢就被他扛在肩头,他把她抱出楼梯间前不忘提醒她:“你尽情控诉,最好能让整栋楼都出来当旁观者。”
他在她臀。上拍了一下,声音又蛊又得意:“sur,我不介意有观众见证我再拥有你。”
纪时鸢快憋出病来,她手脚并用,挣扎抵抗,却还是被他送进了车里。
车子开往五年前她刚在这边定下来时租的那一套房子,进房间时她几乎是僵硬状态,脑子已经转不动了,这里的一切全都是她离开时的模样。
她没收完的衣服甚至还挂在门背后。
只是怔愣间,他已经解了。扣子和皮带。屈膝。倾身靠近。
悄无声息地将她困在这小小的一米五的床上。
“左今也,你”
“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