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火。
如滚烫的星。
一样一样,落在他身上,直到布满她全身。却依旧仿佛还觉得不够,还在继续加持,还在不断轮番重来。
前面的戏份十分足。
所以他俩几乎都没感觉到吃力,游刃有余,轻松上阵。
两人脸上都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来。
左今也低头咬着纪时鸢耳朵,在她耳旁说粗话。
“我是不是最了解你的人?”
“无论是你的心,还是你的身。我比你还要了解你自己。
鸢儿,看。”
纪时鸢红着脸推他打他,让他别乱说话。
然而这男人怎么可能会听她的?
这时候,从来都是他最不要脸的时候。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话一句话。”
“?”
“就是说人在处于一定的弱势的时候,要尽量满足对方的要求,要跟着对方的意思走。
这样,得到的不一定是苦难,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配合你咯?”
纪时鸢的手从他脸上划下来,落在他下巴。眉宇轻盈,带着调。戏。
两人同样妖惑的视线对上。
只一秒钟时间他就搂着她的腰,一个用力,带着她站了起来。
依旧还是依靠的书桌。
椅子已经被他推到另外的地方去了,滚动时和地板接触发出来的声音,声声震耳。
勾着她的心跳越来越快。
“你干嘛?”
纪时鸢是有些害怕,却又有些期待这样的方式的。
因为。
他们会更。深的了解彼此。
但也正是这样,每次都好想深入对方的心里,探索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常让人陷入一种濒临死亡的紧张绝境。
她对那种意境痴迷又害怕,偏偏他好像特别上瘾,很喜欢这样。
后来她连话都不能说了,因为,他连指。
都给她咬。
好像不知疼一样,或许,这种疼痛的感觉会带给他更多汹涌澎湃,能让他更加深陷其中,让他暂时处于一种迷惑失。控状态。
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