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鸢这么说左今也一下就慌了,着急忙慌把人紧搂在怀里,即便自己本来就是搂着她的,却都仿佛没有安全感。
胳膊越收越紧。恨不得连腿一块儿给用上。
“老婆,老婆。”
他一声声喊着她。
纪时鸢明白他现在是在和他自己打擂台,他也在自我挣扎。
所以不论自己是快要被他搂没了气,还是被他勒的浑身疼,她都没抱怨。
反而用手回搂着他。
温言细语的安抚引导:“想知道你心里的秘密,不是为了想嘲讽你,也不仅仅只是因为担心。
而是害怕你一个人最终的决定是由偏激来的。
曾经的事儿,我们对了也好,错了也好,或者是他人对了也好,错了也好,咱们都不要再用以前的错误来折磨自己。
我想了解你,是因为想和你在一起很久很久,而不只是当下想和你在一起。
我相信你也是,对吗?”
左今也在她胸口点头。
以往都是她躺在他怀里,今天却是反过来了。
“可以容我整理一下吗?”
左今也说:“今天实在不想说,但你只要知道,只是一个长辈。
不是别的,我做的这些也都是为了我们能够长长久久地走下去。
你说的对,人不应该由激进做决定。我会好好考虑,也会再想想要怎么和你说。
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好。你什么时候想说我就什么时候听。”
“谢谢老婆。”
“睡觉吧。”
“嗯。”
这一晚虽然由一个吻开始,但其实双方都没那个兴致。都各有心事。
却又成为彼此的依靠,只给对方展开自己的拥抱,给对方无声的添加力量和勇气。
……
第二天一大早,纪时鸢还是发现他没在家里。
保姆阿姨说左今也早早就走了。她独自带着女儿吃早餐。
接下来的事宜还是和之前没什么两样,他们各自在各自的工作单位发热发光。
直到中午。
公司来了一个人。名叫林蕾。
还是林家的人。纪时鸢现在光是听到这个姓心里就没法往好处想。
果然查资料就知道她是林兰的妹妹。
而且林蕾是大老婆生的。
大老婆生的孩子,反而变成了妹妹。这豪门确实如同左腾说的那样深似海。
而这个林蕾就是嫁给左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