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妈?你看什么呢?”
纪温迎问。
纪时鸢被女儿的喊声拉回神,这才慌忙把自己的视线转到窗外去。刚刚……
看他套衣服时居然忘了挪开视线。那腰肌腹肌线条……
修韧有度,恰到好处。没有一分多余,却又不少人眼福。
实在难得。
只有像他这种极致追求完美的男人才能练得出来。
“没事,宝贝,爸爸和妈妈一会儿就回来了,你乖乖吃晚饭,听奶奶的话。乖乖的啊。”
“嗯,知道了。”
几乎是电话到了尾声时,纪时鸢就感觉他从后面抱了上来,手不老实。
但一开始她没管,直到后来发现越发的寸进尺。
这才趁着自己还没发出奇怪的声音时果断挂断电话。
她在他面前转过来。正好给了他更好的机会,扣着她后脑勺就亲了下来。
“哎呀,你干嘛呀~~
怎么跟个喂不饱的孩子似的?”
纪时鸢现在都还觉得浑身疼呢,他还在这儿意犹未尽的看着她,仿佛守着猎物的猎人。
叫人忍不住颤动。
左今也的呼吸变得更重了一些,甚至没有回应纪时鸢的话,又勾着她下巴,很缠绵地亲下来。
这一次,她觉得自己又快化成水了。
“左今也~~”
“叫老公。”
“……”
纪时鸢从来没有这样叫过他,不对,好像有叫过那么一次。
就是刚刚在咖啡厅,但凡是故意说给唐娇听的呀!
难道……
怪不得刚刚他一直那么狠,原来是有这一层意思,估计中途又想着还没给她举办婚礼,所以不太好意思让她这么称呼。
现在才终于说了出来。
“不要。”她挣脱开他的吻,把头侧靠在他胸膛上,不肯从。
左今也呼吸仿佛都带着热火和浊物。
搂她腰的手也越收越紧。
“那怎么样才肯叫?嗯?”
“我们又还没结婚。”纪时鸢道。
“唉,你干嘛,左今也……你慢点儿,我疼,跟不上……”
突然一下就被他打横抱起来。就连穿鞋都是他代劳的。
这一路上他都十分沉稳,也不回她的话。直到后来纪时鸢看到坐在自己面前的……一位奇奇怪怪的老先生时,整张脸几乎都是炸裂开的。
“……什么意思?”
“把你的生辰八字和他说一下。”左今也往桌上三个杯里分别倒了茶,他们各自一杯。
“说这个干嘛?”
“生辰八字告诉他,算个日子,让我做你老公。”他言简意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