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芝把眼睛瞪得比驼铃还大。
她这是疯了吗?
前脚才闹出兄妹恋,现在难道还要搞出这种闹剧?
瞧她那光裸的样子,分明没穿。
在温泉池内没穿,代表什么?
她太清楚了。
那死孩子,居然和傅渊在鬼混?
这个时候,钱芝脑子里顿时浮现了很多可疑的画面。
在傅渊的别墅,谢欢脖子上有吻痕,她紧张地声称,那是顾深吻的,她自欺欺人地信了。
在老宅,谢欢上了傅渊的车,唇上有咬痕,死丫头骗她是涂勒咬的,她竟也信了。
谢欢被涂家威胁,傅渊直接就杀了过来,不惜得罪涂家。为什么呀?
傅渊说:他是长辈,帮扶晚辈,是应该的。
结果竟是。。。。。。
疯了。
他俩。。。。。。怎么可以?
她浑身打颤,知道谢欢有胎记的,没几人,但总归是有那么几个人在的,这件事,早晚得闹出来。
太可怕了。
钱芝连忙打了电话过去。
嘟了几下,通了,她厉叫过去:“谢欢,你怎么敢和你小叔乱搞?你想逼死我吗?”
电话那头沉默,一个声音接上:“大嫂,是我搞的她,你不用骂她。要骂就骂我吧!”
钱芝一呆,彻底凌乱了。
完了。
这个疯逼小叔子看上她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