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欢没有再说什么。
阿棠也没有作答。
车子很快就回到了别墅。
停下车子,阿棠过来叫先生下车,才发现先生晕了过去。
他一骇,连忙叫人把先生抬下了车,送进了底楼一间客房。
阿棠还很熟练地把那瓶挂了一半的盐水,重新给先生吊上。
谢欢瞧着有很不安,再次问道:“他这伤,到底怎么来的?”
“被朱瑛刺伤了,就在心口上,差一点,他就没了。。。。。。”
阿棠故意把情况夸大。
谢欢面色顿时苍白如雪。
“桑商小姐跑来找先生,先生不顾身上的伤,立刻就跑去救你了。。。。。。谢小姐,先生对你那么上心,为什么你就看不到呢?”
这一问,带着深深的责怪。
谢欢咬了咬唇,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委屈:
男人是不是都会替男人说话?
一个男人在外花天酒地,左拥右抱,凭什么要让女人无条件包容?
就因为他有钱有势,就可以坐拥多个女人,而被霸占的女人,还得开开心心地共侍一夫,不能有任何怨言?
“你要让我看到什么?这个世界,像他这样的男人,注定不可能会挂死在一棵树上的。三观不一致,怎么可能走得到一起?”
她低低说道:“我要的是:我陪你一日两人三餐四季,你自许我一心两性三生四世。你觉得,他能做得到吗?”
阿棠静静听完,感觉哪里不对头,先生明明就对她情有独钟,怎么就?
再一想,这两个人是不是从来没交过心呀?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有些事,让外人去说,好像很没意思的。
“谢小姐,等先生醒了,你还是好好和他聊一聊吧。。。。。。他要的是什么,你应该好好听一听。你想要什么,也应该告诉他。。。。。。而不是互相猜来猜去,你误会我我误会你,把时间都白白浪费了。。。。。。”
什么意思?
谢欢一怔。
她有误会什么吗?
阿棠走了出去。
谢欢坐在边上,怔怔地看着死气沉沉的傅渊,久久回过神来。
她捂着肚子,孩子还在,子宫还在,他也在。什么坏事情都没发现,但是,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这脸色,差到他见所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