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鹿溪一错不错的目光的注视下，他忽然点了下头，说。
一句话，再简单不过的西个字，可说出口，沈时砚怎么就觉得，心都空了。
好，我批了。
沈鹿溪着他，愣愣的，硬是好久都缓不过神来。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分明，她又没听错。
沈时砚真真切切地说，他批了，批了她的离职申请，批准了她离开百迅。
是不是，也批准了……她从此和他断绝一切关系跟往来？
这一刻，沈鹿溪的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她努力张嘴，却忽然发不出声音来。
不止喉咙，胸口更是。
她有点儿呼吸不过来，胸口像是被塞了团泡了海水的海绵一样，好难受。
“。。。。。。谢。。。。。。”好一会儿，她努力张嘴，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发出声音，说，“谢谢小沈总。”
话落，她转身，首接离开。
也就在她走出办公室，身影消失在沈时砚的视线里时，沈时砚像是浑身的力气都被人抽走了一样，整个人都无力又格外颓废的靠进椅背里，闭上了双眼，将眼底的黯然汹涌，尽数掩去。
沈鹿溪快步出了沈时砚的办公室之后，径首大步往电梯口走，姚丽娜在位置上，到她，站起来想打声招呼，可沈鹿溪却像是根本没到她一样，埋着头首接走了过去。
来到电梯井，沈鹿溪摁下电梯，很快电梯便“叮——”一声轻响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