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气候,让人很难喜欢的起来,心情也跟着压抑。
慕夏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沈鹿溪着,却不阻止她。
她想醉,让她醉一场也未必不是好事。
只是,她酒量实在是太好了,何况喝的还是红酒,根本就灌不醉她。
“你说,你哥他到底在哪呀,这么久了,也不给我一点儿提示。”仰头将半杯红酒一口喝完,慕夏苦笑着问沈鹿溪。
“他大概。。。。。。”沈鹿溪也低头苦笑了一下,“或许他一个人正在我们都不知道的地方逍遥快活呢。”
“这个臭男人,狗东西。。。。。。”慕夏一边嘟囔骂着,一边又继续给自己倒酒,“我辛辛苦苦,给他带儿子,哄女儿,他一个人在外边快活,太不是东西了。。。。。。”
她说着,又仰起头来,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靠在躺椅里,闭上眼,眼泪控制不住就顺着眼角滑下来。
沈鹿溪扭头着她,沉默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过去了大半年,安慰的话,她己经说的太多了。
再说,连她自己都不信了。
第二天,他们一起启程飞回帝都。
当飞机飞上高空的时候,慕夏扭头靠在悬窗,着上万米高中下的汪洋大海,想自己如果掉下去,会怎样。
一定是死无全尸。
但唐衡都活下来了,唐祈年有什么理由不活下来。
他当然没有理由,他必须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