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
虽说刚刚分开两个小时不到,却经历了生死离别。
赵豆子把豆苗死死抱紧,女人的失而复得让他更加珍惜。
“豆苗,你没事吧?”豆子赶紧为女人检查身体。
“我没事,你呢?伤口严重不严重?”豆苗同样关心他。
“我也没事,都是皮外伤!”
“豆子,咱俩以后再也不会分开了,邢如意已经把陈永祥给……割了!”
“啥?老东西被割了?”赵豆子大吃一惊。
“是!如意对咱有救命之恩,还有知遇之恩,以后咱俩要好好报答人家!”
“好!我还要把麦花找回来,给他当媳妇!我要做邢如意的大舅哥!”
两个人又抱在一起,显得更加亲昵。
赵豆子看到邢如意的夹克披在豆苗身上,他没有误会,心里反而暖洋洋的。
邢如意在救回豆苗的同时,也让他感激涕零,死心塌地。
这一宿,豆苗没去菜市场,因为车队已经走了。
反正那边有大春跟二春,直接装车就可以。
第二天早晨,天光刚刚亮,俩人还没起,外面又传来一声呼喊。
“兔崽子!你在不在?”
那是赵大栓的声音。
昨天晚上,儿子被陈家村的人一顿毒打,豆苗被抢走,赵大栓已经听到消息。
他不放心,特意过来瞅瞅,查看一下儿子的伤势。
虽说爷儿俩已经翻脸,但毕竟父子天性,打断骨头连着筋呢。
老赵来到土窑前,没好意思进去。
自己是公公,担心贸然闯入,豆苗如果没穿衣服,该多尴尬啊?
因此只能站在门口呼喊,老脸红通通的。
豆苗吓一跳,问:“豆子,外面是谁?”
“咱爹那个老东西!”
“啊!大栓叔来干啥?”
“关心我呗,谁让我是他儿子?”
豆苗赶紧穿衣服,整理一下云鬓,挑开草帘子。
“叔,您来了?”女人还是怯生生的,低着头站在门口。
赵大栓没进去,甚至瞟一眼土窑的胆量都没有。
“兔崽子!你被人打死没?”赵大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