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爷爷?王楠想了想:“精神有活力,热爱生活。”顿了顿,她又补充一句:“有见解,但不多。”
不然也不会就因为他人的描述,就轻易下结论认定对方是什么人了。
陈启藩尴尬地笑了笑,把话题收回来:“你大概没看出来,他是个残疾人。”
“?”王楠奇怪地道:“什么意思?”
陈启藩:“他只有一条腿,另一条装的是假肢。”
王楠惊得捂住嘴巴,老人和她一起,练了好半天的八段锦,动作无比流畅,她真没看出来!
这得花多少时间练习才能达到这种程度啊!
她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敬意。
感受到王楠神色的变化,陈启藩站起身,走到门口,四下看了好几眼,这才走回来,压低声音:“楠楠,这里没有监控吧?”
王楠下意识抬头看了几眼,有些不确定:“不知道啊,怎么了?”
陈启藩抿抿嘴:“我等会要说的事情,不适合让其他人知晓。”
王楠再惊,她干脆站起身:“我们去外面,找个空地吧。”
一件事,说了许久,都没说清楚,还换了好几处战场。
王楠的好奇心被吊到极致。
她这会已经顾不上伤心不伤心,自尊不自尊了,只想赶紧知道事情的真相。
刚走出茶楼,她就迫不及待拉住陈启藩的衣袖:“你赶紧说。”
陈启藩四下看了几眼,零星还能见着几个路人:“我们到前面的公园找个没人的地方。”
王楠压着心里的好奇,跟着陈启藩一路走到公园的一处僻静休闲处,绿树成荫,偶尔一只鸟从空中飞过,嘎嘎叫唤,便响起一声回音。
靠近灌木丛有一个长凳,似乎许久没坐人,上面堆满落叶。
这里还真算得上清净无人了!
陈启藩找来一个树枝,将凳子上的落叶清理一遍,又掏出纸巾,细细擦拭。
王楠看着他的动作,有些着急:“咱就别坐了吧。”
陈启藩头都没抬:“有些复杂,我可能要讲很久,站着累。”
王楠无奈,只好低头和他一起擦,两人的手无意中碰到一起。王楠心中一颤,立马就要缩回。陈启藩却眼疾手快,瞬间握住了她。
王楠拧眉:“陈启藩,你放开我!”
陈启藩:“你还想不想听?”
王楠:“……”
就这样牵着手擦完了凳子,陈启藩微微一用力,王楠一个不稳,跌坐在凳子上,落到他怀里。
王楠急忙坐直身子,生气地推他:“陈启藩!”
“嗯!”陈启藩笑了笑,神色严肃起来:“我爷爷的残疾,不是天生的。”
这是要开始讲了,王楠忘了挣扎,一双眼紧紧盯着陈启藩,不漏过一个字。
陈启藩搂着她的胳膊紧了紧,这才继续:“我爷爷年轻的时候,是个缉毒警察。”
仅仅四个字,就让王楠头皮麻,她咽了咽口水:“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