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点。”
“那,你是想在床上听?”
我下意识抓紧被子,斜眸,倪他。
“你能不能……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既然你说好听,又不想在这儿听,那你跟我说这个有什么意义?你是在故意……阴阳我?还是说,只是想撩,但不负责?”
“……我就是觉得你的声音很像,好听。就是针对这个事儿说说我的看法而已,我没有别的衍生……”
他黑眸如曜,如同一道又深又清幽的潭水,就那么光明正大的给你摆一道,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你跳下去才肯罢休。
坏极了!
我也跟他耍无赖,继续用背对着他,整张脸都贴在枕头里,双腿一蹬,用行动告诉他:“哎呀,我要睡觉了!晚安!”
“在我这个声优面前,你睡得着?”
他的手搭在我大腿上,如同滚烫的山芋。我用手推了推,但没推开。
又用眼睛瞪他。
依旧还是没什么作用。
于是我又平躺在床上,他的手顺势盖住我的膝盖。那掌心可以完全覆盖住我膝盖,暖暖的,还有点干燥。
我吸了口气。
“那你到底要做什么?说吧,大神,赶紧说。”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就是这个什么优不优的,天生就不止一样。”
我闻声,深觉不好,想撤却已经来不及,被他勾着脖子,整个人完全窝在他的怀里,只受他控制。
“……”
他在我的惊讶中,徐徐说出我刚刚从脑海中划过的话。
“我不仅仅可以是声优,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看看我别的优点。比如说,可以是个男……”
我立马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但他的眼神中已经将他没说完的话全都透出,没有一点保留。
他的手放在我的下摆。
肌肤和纯棉床单相碰。
“你明天不想跑车了?”
“先跑跑你。”
……
年底。
已经是腊月二十八,小区明显少了很多人,放假稍微晚一点的,也都在今天大包小包拎上车,回老家过年去了。
我早上下楼丢垃圾时,碰见很多拎包出门的,有些相互认识的人之间会打招呼,也会在电梯或者小区长凳上坐着等人时闲聊两句,都是在谈回家的话题。
这家腌了腊肉,等着他们回去。
那家又杀了鸡鸭鹅,就等孩子回去开饭。
即便大家口头上都说着:现在要什么有什么,平常吃的东西也都是以前只有在过年那天才能吃到的,东西一多就显得不那么珍贵而稀奇了。反而显得过年没意思。
但每年还是都会认认真真准备。
我看了难免会觉得有些惆怅,也会想起我的家,回想起小时候在家里临近过年那几天。